其他神仙也约略道听途说过关于无蕴道人曾经的事，便也不好再以偷窃这个理由来在这件事上一直纠缠下去。

倒是艾涟兮听到师父说的话最为开心，师父如此护着她，让她好生感动。

师父霸气的宣言，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今晚对她的维护和之前的绝情相比，简直是是天壤之别。是不是如师父这种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仙都是如此，虽怀揣着慈悲心，一开始都是那么孤傲清冷，一旦得到他的认可，那便又是一种宠到极致的幸福？

艾涟兮沉溺在幸福中，却无法挡住下一轮对她的攻击。

“仙尊，不管夔牛鼓链交由谁，都不应该给艾涟兮来保管，”无蕴道人森冷地说：“非人非妖，迟早要破坏了六界的平和。”

非人非妖？这不是在说她艾涟兮是怪物吗？就像是现代把一个正常人说成是人妖一般，听着真是打击人。艾涟兮想要回击，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身子快要撑不下去了。

“非人非妖？”莲清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尊的徒儿可神可仙，何来非人非妖之说？”

“仙尊，难道你真要罔顾六界的生灵而不顾，执意要让艾涟兮这样的人来保管吗？”无蕴道人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