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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珊若无其事的态度,惹恼了唐诗诗!
“什么叫不必了?”唐诗诗声音尖挑了起来,眼里全是噼里啪啦的小火苗,她一把甩开王月珊的胳膊,边往外走边说:“我今天非问个明白不可!”
杜昊泽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唐诗诗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潜意识里她一直不愿意相信杜昊泽是这样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杜昊泽跟王月珊好不容易要成了的好事,转眼间一拍两散,她不相信,杜昊泽是跟陆涛一样的人!
看着唐诗诗不听劝阻的冲出去,王月珊放下手中的勺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此刻坐在哪里看好戏,眼中兴味正浓的杜浩洋,问道:“你为什么老是这么阴魂不散?我说了对你们杜家的人不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在G市呆的好好的,大老远的跑回来?还跟他一起出席宴会?”杜浩洋倏地伸手捏住王月珊的下巴,目光死死的盯着王月珊的眼睛,说道:“别自欺欺人了!”
王月珊用力的甩开杜浩洋的钳制,她不喜欢因为身高问题而造成的压迫感,于是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杜浩洋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们杜家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一厢情愿的可以!谁让你们血统高贵呢?”说完王月珊又一屁股坐下,抓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的腰果,放到嘴巴里,玩命的嚼着。
听了杜浩洋的话,王月珊心里是没有表面上如此的平静,她不是圣人,不是冷血的机器,就算是理智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要跟杜昊泽保持距离,但是她现在肚子里毕竟也是怀着杜昊泽的孩子不是,哪能真的这么潇洒!
杜浩洋看着终于有了点正常情绪的王月珊,眼中闪过一片阴鸷。这样的王月珊是他想看到的,但是真正看到了,心情却更加不爽。
“离开他!”杜浩洋命令似的说道。
“呵!杜浩洋,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王月珊一双眼睛里有了奚落的笑意,她抬头无所畏惧的迎上杜浩洋的目光,跟他眼中冷厉的气势对峙许久,突然讽刺一笑:“瞧我,差点忘记你是杜昊泽的好大哥了!”王月珊将“好大哥”三哥字说的耐人寻味,眼里又带了些似笑非笑的不明意味,她看着杜浩洋突然暗沉的脸色,总算觉得找回些气场。
杜昊泽的母亲知道赵振辉之所以能混到今天的位置,明里暗里的都跟杜家脱不开关系,听说赵局长有个女儿,她一早就打听的妥妥的,所以赶紧抢在前面替自己的儿子牵线,赵振辉的女儿能嫁到杜家,说到底,还是赵家高攀了,所以,她的口风一透过去,赵家那边自然是满意的不得了,双方简直是一拍即合。
只是这一场饭局吃的并不怎么顺利,赵振辉的女儿赵洁从一开始进来,就像是将眼珠子遗落在了杜浩洋身上一样,从杜浩洋离席后,就一副望门欲穿的样子,对于杜昊泽,赵洁则是兴趣缺缺,说话也是勉强应付,这让赵局长跟夫人尴尬的不得了,暗示了自己女儿不知道多少次!而杜昊泽的母亲曹欣如则险些气青了脸,端不住名门贵妇的架子。
餐桌上的气氛可以说是十分的紧张。
唐诗诗给杜昊泽打电话的时候,杜昊泽正在包间里一脸冷酷的表情,却心不在焉的,对于赵洁那点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心思,杜昊泽完全是不在意的。他这个样子都是做出来给曹欣如看的,其实他巴不得对方看不上他呢!
因为虽然答应了曹欣如来相亲,但是杜昊泽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怎么说,心里还是放不下,所以,一看到唐诗诗的电话,杜昊泽眼里闪过欣喜,继而又是心虚。
因为杜浩洋刚刚离席之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让他心里一直觉得烦躁不安。
对桌上的人说了声抱歉之后,杜昊泽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出来!”唐诗诗的电话只有两个字,虽然简短,但是带着火气。
杜昊泽听唐诗诗的口气,心头慌乱,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在忙,现在不方便。”
“杜昊泽,我就在门外,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唐诗诗听到杜昊泽的话,火大的说。
原本她还以为杜浩洋造谣生事,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空穴来风。
认识这么多年,杜昊泽是知道唐诗诗性子的,她自己受了欺负或许能忍,但是,要是有人欺负了她重视的人,她是决计忍无可忍的!她是知道自己在这边相亲,特意杀过来替王月珊抱打不平的?杜昊泽看了眼桌子上的那个空位,心中苦笑:明明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跟赵家人同父母打了个招呼,说是工作上出了点事情,杜昊泽推门出去,果不其然,看到一脸愤怒的唐诗诗站在门外。
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挡住唐诗诗的目光,杜昊泽关上门。
唐诗诗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杜昊泽进了自己的包间。
杜昊泽一进去,就发现自己的大哥杜浩洋坐在王月珊的身边,垂眸看着王月珊,脸上竟然有难得一见的温柔,他的心宛如被针扎了一下。而坐在那里吃东西的王月珊,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一眼,又开始专心的吃东西!
杜昊泽一时间心里又酸又痛。王月珊跟杜浩洋一起,相处甚欢,这一幕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杜昊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必藏着掖着,你是不是该为今天的事,做出点解释?”唐诗诗坐下,指了指空着的位置,对杜昊泽说道。
尽管,唐诗诗现在非常想将杜昊泽给暴打一顿再说,但是好在控制住了,选择理智的对待问题。
“我有自己的苦衷。”杜昊泽看着唐诗诗,叹息一声说道。
“呵!杜昊泽,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干脆利索的人。”唐诗诗轻嗤一声说道。她今天就是要杜昊泽一句话!
“我本来就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我只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简单的过一辈子。”杜昊泽看着王月珊塞得有些满的嘴巴,将那盘快要见底的腰果给拿到一边,将桌上的一杯温水推到王月珊的面前,说:“那个吃多了腹胀。”
王月珊并没有与杜昊泽较真,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了声谢谢,又专心吃起另外一道菜来,表情如常,就跟他们上大学那会,一起出来吃饭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杜浩洋的脸色乌沉了下来。
“我妈得了癌症。”杜昊泽瞅着仍旧吃个不停的王月珊,说道。
简短的一句话,让其余三个人都愣了愣,杜浩洋眼中恶魔的光芒闪烁,王月珊不置可否,唐诗诗醒过神来,带着些急切的问:“所以,你这是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做孝子了?”
“她不愿意嫁给我,我娶谁不是娶,早晚都要娶,还不都一样!”杜昊泽想起那天自己追到电梯的时候王月珊那句伤人肺腑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颇有些破罐破摔的说道。他此刻有些理解陆涛的做法了。
这个女人真能吃,桌上的这些菜,都是她吃的吧?两个人分开的这段日子,他瘦了一圈,而她却胖出一圈来,虽然,胖了一点的王月珊面色红润,更加可爱了,但是杜昊泽心里就是有些疙瘩,因为始终没有在乎过,所以才心宽体胖吗?
“她愿意嫁,你就敢娶吗?你妈妈可不是个省油灯!你确保你能护她周全?”唐诗诗面色微冷,看着杜昊泽说道:“月珊是什么样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你不清楚吗?她对婚姻对家庭的要求,比平常人苛刻!”
杜浩洋听完唐诗诗的话,好奇的看了王月珊一眼,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杜昊泽知道而他不知道的?
唐诗诗的话,让杜昊泽一阵沉默,无疑,她的话切中要害,他躲了这么多年,现在却又兜兜转转的回到原点,可是面对身患绝症的母亲,他真的狠不下心来。尽管他也知道,母亲会将自己生病这件事的价值,在他的身上发挥到极致。
“好饱!我们可以走了。”王月珊抹了抹嘴站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说。
“月珊,这事还没结果呢!”唐诗诗看着神色如常的王月珊,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高深莫测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结果就是不会有结果。”王月珊看了一眼固执的唐诗诗,又转身对着杜昊泽说:“自从知道你家世不简单,我就一直对你保持距离,我觉得,做朋友挺好,但是谁知道后来擦枪走火,床单也滚了几回。”王月珊说道这里,自嘲的笑笑,然后继续说:“其实我也发过那样的美梦,嫁入豪门,做个吃穿不愁的贵妇,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有多么现实的人,尤其是诗诗跟陆涛分开后,我连那样的梦都不会做了。你妈妈找上我之后,我就已经预料到了我们之间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到此为止吧。”
“你胡说!”杜昊泽再也不如之前的淡定,他站起来,抓着王月珊的胳膊说:“你胡说!我们两个人明明是在陆涛跟诗诗离婚后才在一起的。”他是在陆涛与凌素素订婚那一日,真正在一起的。
“我反抗过的!难道反抗不了,还不能享受了?”王月珊淡淡的看着杜昊泽说。
杜昊泽突然无力的松开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王月珊,你究竟有没有心?”杜昊泽失望的看着王月珊问。
“我从来不会去觊觎自己需要仰望才能看到的高度,我只希望,自己好好活着,哪怕像一颗杂草一样。这一生,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抛弃!”
“所以,你就可以对我这么绝情?”杜昊泽面目阴冷的问。
“杜昊泽,我做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还看不明白吗?你母亲对权利的追逐是多么的热衷,对你的控制欲是多么的强烈,即便是她没有生病,她也会使出别的花样让你心软,割腕,自残,跳楼,你扪心自问,到时候你真的会无动于衷?要逼迫你,要你心软,很简单。”王月珊讥诮的一勾嘴角说道。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杜昊泽被王月珊的话说的一愣,之后狂躁的大喊。
“是!这些都是借口!”王月珊并不反驳,看着有些失控的杜昊泽说道:“因为爱情跟我的自尊比起来,一文不值!”
王月珊说完,拉着唐诗诗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杜浩洋看着一脸颓废的杜昊泽,冷笑一声,追着王月珊的脚步走了出去。
“你还可以对自己再狠一点!”杜浩洋拦下王月珊,意有所指的说。
“你管的太多了。”王月珊钻进车子里,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杜浩洋说。
“杜少,不要拿我的朋友作为你报复的工具!”唐诗诗看了一眼杜浩洋,对这个男人实在生不起好感来,说完就让司机开车。
唐诗诗将王月珊在包间里的话给听了进去,她现在觉得,杜昊泽真的不适合王月珊,但是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无喜无悲,如此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了一样的好友,唐诗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许,什么都比不上一个简单的拥抱。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一路无话,到了月色酒吧。
此时的月色酒吧里,正闹的不可开交。
唐诗诗真不知道,白茉竟然这么不知好歹,敢带人闹到月色来!
“君暖心,你就说你敢不敢答应就好,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在呢,敢不敢你给个痛快话!你们君家的人,什么时候成了缩头乌龟?”唐诗诗一进去,就听到白茉嚣张的声音。
“白茉,你别欺人太甚!”君暖心的火气,显然已经是在暴走边缘。
“白小姐,这是暖心跟权少的事情,你又凭什么横插一杠!”梁月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白茉丝毫不将梁月给放在眼里,怒斥一声。
“就是,你哪里冒出来的?也配跟白茉叫板?”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异常刺耳!
“白小姐,我们是暖心的朋友,当然有资格站出来说话!”蒋飞不悦的看着白茉说道。
“君暖心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不过是拿你们当枪使罢了,别天真了?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唐诗诗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君暖心,你究竟敢不敢?”白茉不再在别的问题上纠缠,直指着君暖心问。
“白茉,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唐诗诗看着被白茉几个人堵住的君暖心,梁月还有蒋飞,高喝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白茉,看来那天我淋的水,不够冰不够多,你还没清醒!”唐诗诗带着杀气的声音一响起来,有几个白茉带来的女人立刻往后躲了躲。她们只不过是被白茉给拉来的,之前根本不知道白茉要来月色闹事,现在当然也不想招惹到身上是非!
“唐诗诗,这是我和君暖心的事,你管不着!”白茉没想到唐诗诗会突然出现,气势顿时弱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白茉立刻又觉得腰杆直了。
“唐诗诗,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我们的帐,我自然会跟你慢慢算!”白茉说着,又转向君暖心,说:“一句话,你到底敢不敢?”
“白茉,我警告过你了,不要插手我的事!”不等唐诗诗开口,又是一道男声插了进来,权少白急匆匆的大步走了进来,脸上阴厉异常。
昨天自己已经警告过这个表妹了,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敢带人来暖心的酒吧闹事,看来,家里人真是将她给纵容过头了,她竟然如此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表哥,我这是为你好!”白茉听到权少白的声音,剜了一眼君暖心,转头心虚的看着一脸怒气的权少白。
“收起你的假惺惺!滚回去!”权少白身体还很虚弱,刚刚路上赶得急,此刻脸上已经冒汗,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喷着怒火。
“权少白,你别不知好歹!”白茉一听权少白让自己滚,就气不打一处来。
“滚!不然我打电话让老太太亲自派人带你回去!”权少白冷冷的盯着白茉说道。
“哼!”听到权少白搬出白老夫人,白茉心虚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她身后的那几个女人,也跟着离场。
陈莉在转身的时候,带着兴味的看了一眼唐诗诗。
唐诗诗这才想起来,这个陈莉不正是沈赫学长的新欢?她怎么跟白茉搅到一起了?想到陈莉那天看着凌睿的目光,唐诗诗就觉得心里特别不顺畅!
特么的!还真是物以类聚!
白茉等人一离开,权少白就腿软的扶着沙发坐下,他刚刚正在挂水,听到白茉来月色闹事,撤掉针头就跑出来了,快到月色的时候,又有点堵车,他等不及就下了出租车,跑了过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没力气。
“暖心,你先送少白回医院去。”唐诗诗问到血腥气,发现权少白的手背上有血迹,大体猜到什么事,对着君暖心说。
“哦。”君暖心应了声,带着权少白先离开了。
“白茉那个女人提得什么条件?是不是跟围棋大赛有关的?”君暖心一离开,唐诗诗就拉着梁月问道。
“嗯,白茉说,要是她赢了你,暖心就同意做权少白的女人这一条不变,要是她输给你,她就在兴隆广场裸奔两圈。”梁月将白茉的条件说给唐诗诗听。
“裸奔?!”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王月珊兴奋了,她抓着唐诗诗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说:“诗诗,裸奔哎?”
“怎么?你想去?”唐诗诗气恼的瞪了王月珊一眼,对于这个喜欢画别人裸体的女人来说,裸奔什么的最有爱了!
王月珊讪讪的住了嘴,但是眼中仍旧有兴奋的小火苗,扑闪扑闪的。
“白茉对自己还真是自信过了头。”唐诗诗冷哼一声说道。
“不光是这样,她恐怕还有别的后招。”一直不说话的蒋飞突然开口。
唐诗诗诧异的看了蒋飞一眼,这个男人是婆婆的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