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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收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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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十敛雨蜻点,浩萦一帘荷绽香……”走过撑着花伞的一干才子佳人,耳边听到的就是不知什么东东的诗句,他磨了磨牙怒转过目光,见着撑伞娘门帘裙微翘,虽不知长的啥样,可却着实诱人。

林帛纶自认还没练到单瞧臀部就能判断娘门长的美不美,好奇无比侧步就往圆湖另一畔走去,仿佛也是在欣赏雨中初荷般,偷偷撇目往那三支小花伞瞅去。

雨中赏荷的四名才子和三名仕女自然也瞧见陌人,七人诗句嘎停齐目往陌人瞧去,突见此人扭头看来,三名仕女顿时一羞,马上侧身撇脸,哪里会不知晓这个粗人是假借何赏之名,实则是一窃芳容之徒。

“下作。”四名才子见此粗人这般,皆然气愤拂袖,一人道:“玲妹,荷花初绽于晨,明日定然已是含蕾全盛,咱们还是回书院吧。”

“嗯。”三女婉约含首,临去之际,绽目轻窥陌人一眼,七人匆匆便雨中结伴行离。

“不就看一眼吗?老子哪里下作了?我呸!”林帛纶咳出一口浓痰往水湖里呸出,超级不爽怒瞪水湖,但见此湖荷叶一片一片,几乎布满整个圆湖,荷叶上心蕾初绽,叶下鲤鱼喋吮,确实美不盛收。可再美你们他娘的下雨天欣赏个毛,直接说泡妞老子还不至于这么鄙视,什么玩意东西。

再往湖里再吐一口,他跨开步伐朝另一头走去,路上行人不是戴斗就是撑伞,来去甚多,迷雨更是把古色古香古道古房增添了浓浓诗情画意。

无目标跟着前面两名美臀往前行走,也不知到了哪里,当他从意yin里抽过神,不知何时身边来去的皆是穿着红网白衫的少年学子们。林帛纶狐疑,扭脖四周观眺,四下的商铺很规划,不是茶楼就是酒楼,不是酒楼就是书斋,大量学子们手持折扇,大量仕女手拾绣绢,有些进茶楼喝茶,有些在酒馆用膳,有些则在书斋挑选笔墨纸砚。少则两人,多则达十数人结伴,学府气息别样浓厚。

打来到这个鬼世界,林帛纶从来没见过这么盛景,前后左右观眺,怎么看怎么觉的像学校放学了。心里很是纳闷,边观瞧奇景边朝前走去,不一会儿前方左右蓦然出现围墙,大量的学校真的出现了,观看匾额有什么“六艺会馆”、“三才书院”、“北斗斋”等等等等,不下七八家,且都非常的巨大。大堆的才子仕女们正撑着伞从朱漆的大门鱼惯走出,男俊女娇,男凸女翘,不仅墨水味浓还美不盛收。

“还真是放学啊?”林帛纶心里讷闷,不是说古代女子不读书的吗?这里的少女怎么也都穿着红格白衫,头戴学子儒帽?

这个世界和南宋极为相似,两宋是什么地方?这是一个学术鼎盛,文人辈出年代,更是一个重文轻武到令人吐血的时代。别说不是正史,就是正史里有些钱的人家也会把女儿送到学院,女儿有学问老父面上自也有光,况且能上学院的都是有些家底的富贵子弟,考不考得取功名在次,多认识些富贵人家没有什么不好,都是同窗,家里的生意自然会被照顾。

想不通,林帛纶呸声低骂:“啧,老子在想什么,不是有梁白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吗?娘门读书就读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个历史白痴压根就不明白,梁山伯和祝英台确实真有其人,不过梁山伯是明代人,祝英台则是南北朝人,两人相隔千年。祝英台本是侠女,劫富济贫,最后中了马文才埋伏被乱刀砍死,百姓将其厚葬并在坟上立碑,随着时代久远墓碑下沉,转眼到了明代。梁山伯是浙江宁波府银县县官,清正廉洁,死后下葬时刨出祝英台墓碑,百姓惋惜之余又不忍拆除祝墓,就这么相隔千年的两人被合葬在一起了。

除了故事荒唐外,况且年代也荒唐,五千年历史上下,女扮男装现象是在南北朝,而不是梁山伯和祝英台所在的晋朝。南北时期,沉默千年的妇女开始觉醒,不甘安居于室,开始参与社会活动,打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旧规,女扮男妆上京读书甚广。若不是此恶延替,那么无才便是德的武则天她就个大字不识的文肓,纵给她天时、地利、人和也当不了皇帝。有关古代女子演变请参照小弟简篇,略过不提。

往前走着,林帛纶从几张稚嫩面收回目光,心想贡院是在东城,那里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哥,西城学府虽然多,不过少年少女都还很小,不正是初中生和高中生吗?

想到初中生,林帛纶双眼咕噜腾转,摸了摸有点饿的肚皮,目光往来来去去的初中生搜寻,最后定在一个看起来很傻的羊牯身上。但见此羊,学子白衫中的腰间前镶着块漂亮白玉,腰间挂着块精致金锁,别人的折扇是竹作的,他的扇子则捆着银丝,而且胖嘟嘟圆脸看起来就很傻。他娘的,简直就是老天爷赐自已的一只大肥羊,不宰哪里对得起老天爷啊。

林帛纶不动声色,远远跟着拐过几条大道,来到一处看了便知是有钱人居住的街道。四下虽然来去百姓颇多,不过墙角屋檐下却没有小摊摆踪影,此时不勒索……不不不,收保护费,还待什么事候?猛地三个狠步上前,拽住羊牯就朝一条小巷拖入。

幼稚少年走的好好,忽然被人凶狠扯进一条阴暗胡同里,胖嘟嘟圆脸呆滞木愣,被按贴于墙上茫然侧歪脖子,见着按自已之人面孔凶恶,正对着自已吡牙裂嘴,仿似有不共戴天之仇,却是想不起他是何人,为何这般。困惑询问:“小哥,我与你相熟吗?为何这般摁按着我不放?”

撩起张非常狠恶的凶脸,可却没有吓到这只羊牯,林帛纶噔时大觉失败,改变策略地放开按住他的双手,卸下狠脸嘿嘿撇腿把手肋撑靠在他肩膀上,贼眼上下瞟看了一翻,抢过他紧握于手中的扇子,啪开轻扇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呃?”扇子被抢,幼稚少年愣了愣,歪了歪被他手肋压靠的肩膀,斯文有礼回道:“我姓金,单名一个日字,不知大哥贵姓,是何尊称?”

“金日?今日?”林帛纶哑然,眯眼扫视他半会,心想人矬名也矬。再想还真是人如其名,果然是金光闪闪,注定今日要被自已抢。嘿嘿阴笑收回扇子,往他襟口插入,温柔亲切询问:“读书很辛苦吧?是不是经常让人欺负了呀?”

金日疑惑,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从衣襟里收回折扇,摇头回道:“夫子仁爱,并不辛苦。同窗皆手足,怎么会有欺负之事。”

“少来了,让人打了就让人打了,别跟我来这套。”拍开他文质彬彬的抱拳,林帛纶伸手摘拾他腰前挂着的金锁把玩,一如地痞流氓,哼哼嘿嘿道:“放心吧,以后我罩你,有人打你就报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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