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阿格拿刀追砍自已,铁木叶额头上冷汗顿时顺着俊帅的脸庞滑下,哪里还能管得了什么刺客?急速转身朝往衣架抓抱,咻的一下就这么赤身**朝黑夜的天空落跑的无影无踪。
五名黑衣人本以为这次定然必死无疑,没料到一眨眼狗贼跑的无影无踪,霎那间人人错愕非常,便似见到世上最古怪之事。黑衣老大当先回过神来,急奔到躺于地上呕血的师弟,咆声大叫:“快走。”
五人之中只有掉到屏风旁的黑衣人伤的最为严重,另三人见大师兄背起二师兄向外奔逃,当下也相互搀扶奔出房内,目眺到内菀兵火出现,神色一懔,急往屋顶上跃,以夜幕为掩示,一行人迅速逃离北廷大王府。
黑衣老大背着重伤昏迷的师弟,跳出王府回头一瞟,见着所有师弟师妹皆出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步履如风朝西城的一所平头马房屋撩火逃窜。
林帛纶蜷缩在小门框睡迷迷糊糊,寂静里忽闻远方兵铠蹄声如雷,甫一睁眼,迷离间似见到了什么东西,疑惑揉了揉昏困眼皮朝前面细看,骇见窄巷内速度疾快奔来个鬼影,鸡皮疙瘩噔时层层掉落,惊骇里,尖叫猛地从石框往上弹跳而起。
“咚……”
“啊……”
睡迷糊的他忘了自已正蜷缩在小门框上,这一跳脑袋撞上门顶,还好有头盔护住,不然准脑袋崩裂,脑桨长喷。
“谁?”急奔而来的黑衣老大刚要跃上房顶,忽闻这声惨叫,黑眸如狼往前射看,见着漆黑小巷内有人趴倒在地,凶目前眯一眺,惊见到前人穿着盔甲,脸色大变咆喝:“有金狗,三师弟快……”
听得金狗,还没等大兄师咆完,三师弟速度飞快,一个纵跳过大兄师的头顶,半空插出血刀,跃到林帛纶跟前,手掌凶狠便把他从地上狠拽起,刀刃紧压其脖颈,揪着他提气朝屋顶一跃。
林帛纶脑袋疼痛,但听得咆吼,愕然之中噔被人凶拽而起,一个晕炫双脚离了大地,再落站时,阴暗里惊见竟有三四名小偷,这些小偷蹲围在房顶上一个天窗四下,被撬开了天窗,小偷们便一个接一个往天窗下跳。
“怎……”睡的迷糊,压根不知晓发什么了什么时,他惊愕刚出声,后背忽然被人一推,数个踉跄跌走到天窗口,耳旁响起一道声音:“下去。”
惊!这声下去让林帛纶大骇,骇目往黑漆漆的天窗下眺,见里下面伸手不见五伸,深不可测,他现在可是在楼上啊,跳下去不死也得骨折。
就在他愕怔之时,黑衣人不奈耐提起他,野蛮无比就把他往天窗塞扔。林帛纶吓的脸都白了,双臂死卡在天窗口子,死活都不让自已下掉,然而头上黑衣人力道迅猛,自已敌不过,坠落感让他来不尖叫,身体便被人抓住,耳畔忽然传来道急骤女声:“大师兄别杀他,金狗查屋发现就不妙了。”
这道压低的女声让林帛纶惊骇难当,额头上的冷汗是淋漓哗啦喷泻,暗地咒骂连天。老子不就是躲在别人家的小门睡了个觉吗?一没偷二没抢,凭什么杀老子啊?
肚里刚骂完,感觉到压住脖子的那道冰冷离开,悬吊的一颗心这才松掉回肚,吞咽沫液时又听着一道也压的很低的声音道:“全都换掉衣服,藏起武器。”
这道粗糙男声落下,黑漆漆的房内响起轻微的窣脚声,极快便静了。
林帛纶心知这一群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反抗得不到半点好处,只得僵站于原地,观看跟前是漆黑一片,直到眼睛适应了房内的黑暗,渐渐能看清时,骇然惊见跟前吊着一对滚滚炯目。
阴暗下咋见如此的凶狠目光,林帛纶噔时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住咽沫往后猛退,咚的一声背后似撞到了什么东西,随后脖颈又让人掐住,随即后人猛推一记,他无法控制地前倾身体,踉踉跄跄往前面的黑衣人卟撞了过去。
“他没有武功!”仅只一试,马上就试出这只金狗是弱鸡,换下黑服的黑衣人顿时安心了不少。这时黑衣女子也换服出了房,手抱着一团衣服走上前急道:“屋内没有多余衣服,二师兄受了重伤昏迷,我脱了他衣服,应该无碍。”
林帛纶正处惊棘与絮乱里,再次听到这阵好听的柔音,徐缓扭过僵硬脖子,当见到站于跟前的模糊女孩,整个人蓦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