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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一凉,寒寒顿时羞愤的小脸爆红,扭头在揽着自己胸脯的胳膊上咬下去,这混蛋,竟然真的扒她的裤子!
胳膊上一疼,慕容懿心底的刺痛缓解一些,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白瓷瓶子,拧开,抠一块乳白色的药膏细细的抹在寒寒白嫩的小屁股上面,待药膏抹的均匀了,手掌覆在上面微用内力,轻揉两下,帮助药膏吸收,整个过程眉目冷沉,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品。
被慕容懿这么一揉,寒寒脸红的更厉害,咬住慕容懿的嘴忍不住松开,心头悲愤,特么的晚上磋磨自己也就算了,这大白天的竟然在书房就敢摸自己屁股!简直,简直是……寒寒发现她一向好用的脑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慕容懿,眼睛一闭:“你到底想揉到什么时候啊!”
裤子被轻轻提上,寒寒身子一软,穴道解开,被慕容懿翻个身抱在怀里:“我以后不会再打你。”
寒寒满肚子的火气,抬眼看到慕容懿眼底的懊恼与疼惜,火气顿时被熄灭,瘪瘪嘴,打了自己再来心疼,有毛用!哼哼两句:“这可是你说的,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跟你绝交!”
“嗯,本王保证不会再打你。”慕容懿眉目严肃的保证,打一次他就后悔了,哪里还会有第二次。
“哼哼,看你态度还算端正,我就大度的不和你计较了。”寒寒揉揉屁股,这厮也不知道给她抹的什么,屁股现在竟然一点都不疼了。
眼角瞥见桌子上的八卦盒,寒寒想起正事:“你跟青峰认识?”
慕容懿身子一僵,刚才光顾着急怒,居然忘了那个八卦盒里装的是当初小丫头给自己的荷包,现在竟然被小丫头发现了……
见慕容懿表情僵住,寒寒突然想起青峰还是一个小孩子,慕容懿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知道小孩子,要认识也该是认识青峰的父母,但是她又不知道青峰的父母是谁。
眼睛一亮,拿起手里的荷包:“青峰就是这个荷包的主人。这个荷包是谁给你的?”
慕容懿身子僵的更厉害,荷包的主人就是他啊,但是他又不能跟小丫头说,心里暗自后悔,早知道小丫头能打开这个八卦盒子,他就把这盒子放到别的地方了,现在好了,这让他怎么回答啊!
见慕容懿还不说话,寒寒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慕容懿咳一声:“拿荷包过来的人说要本王为他保密,本王不能食言。”言下之意,确实是不能说。
“他的身份很特殊?”寒寒眨眼,不然为什么要保密。
“嗯”慕容懿含糊的应一声,赶忙转移话题,“你和这个荷包的主人认识?”
寒寒点点头:“这个荷包就是我绣的,我原来在留村山上捡了一个孩子,就是青峰,后来青峰的家人找来把他领回去了,这个荷包是他走时我送给他的。”说到青峰,寒寒的心情有点低沉,似有想到了什么,咬咬牙,“这个小混蛋,竟然敢把我送给他的荷包拿来送人!不对……”寒寒眼睛闪闪,抬头看向慕容懿,双目灼灼,“他家里人托你办事,为什么不用他们自己的东西,反而把我的荷包送给你了?我的荷包绣的这么丑,总不会是他们想用这么丑的刺绣来打动你吧?”
刚才没想到,现在想起来了才觉得这点很可疑。
慕容懿刚松下去的心立刻有提起来,心里苦笑,这小丫头,还真是不好糊弄:“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送信来时里面就带着这个荷包,并要本王把这个荷包保存好了,他们以后还会来取……”
“他们是谁?”寒寒突然问。
应激反应下,人们一般都会直接将答案说出来。
奈何慕容懿这话本就是瞎编的,哪里有答案,略微一愣,笑道:“他们要本王保密,本王答应人家的事情,一定要做的。”
寒寒撇撇嘴,这样都不说,真是狡猾!
也知道问不出来,干脆不问,手中荷包重新放入八卦盒:“那他们家那个孩子还好吧?”
慕容懿点头:“他很好,你放心。”
他现在不但毒解了,不用承受毒发之苦,还能每天抱着小丫头入睡,好的不能再好了。
寒寒翻个白眼,不放心又什么办法,现在她连青峰在哪都不知道,还以为从慕容懿这里能打探出点消息来呢,谁知道慕容懿一张嘴那么严实,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来书房找本王有事?”生怕寒寒再想出点什么事情问他,慕容懿赶忙转移话题。
“哦,对了。”寒寒这才想到自己来书房的目的,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子,“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药粉。小狐狸鼻子最灵敏,不管是谁,只要沾上一点这个药粉,小狐狸绝对能闻的出来。”
慕容懿接过瓶子打开闻闻,什么味道都没有,有些疑惑:“真的可以?”
“那当然了。”寒寒面露得意,“我虽然不知道那个追踪水是什么做的,但是我这个药粉的效果绝对不比那个追踪水差,只要撒一点在屋子里,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的物品都能沾上这个粉末的味道,曾氏给府外传递消息或者物品,不管是谁接头,身上都能沾上这种味道。你只要命人看好了鹤居的人,不许她们随意出府,那么只要府外有人身上出现这种味道,那个人就是和曾氏暗地联系之人。”
慕容懿盖好瓶盖:“这个药粉的气味可以保持多长时间?”
“至少三天。”她制出药粉的时候就试了,拿一块帕子在这个瓶口盖了盖,结果到现在火儿还能在那个帕子上闻到药粉的味道,她制出药粉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那就行。”慕容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来人,将这药粉撒入鹤居。”
接下来,他只要逼曾氏三天之内出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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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
“怎么,没有问出来?”宫红丹喝口茶,挑眉看一眼旁边坐着的宫起,艳丽不可方物的脸上隐隐的多了一抹戾气。
“问出来了。”宫起微微皱眉,眼里带了一抹不可思议,“护国公的嫡孙就是陈太傅的嫡长孙陈子玉。”
“什么?”饶是宫红丹早有准备,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宫起,“怎么可能,护国公的嫡孙怎么会成了陈太傅的嫡长孙?”
这完全没有道理啊,就是陈家当年好心收留了怀孕的邱氏,也没必要将邱氏的孩子当做自家的孩子啊,还是嫡长孙这样一个尊贵的身份。
“开始本王也不信,但这是那个钱妈妈亲口说的。本王命人将她抓来时,开始她装疯卖傻,什么都不说,后来还是用她的家人威胁她才说了实话。当年邱氏带着丫鬟兰香一路逃到宸国,正碰上出门上香的孙氏,孙氏当时有孕在身,为了给孩子积德,就收留邱氏并养在了庄子上。孙氏一连生了两女,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一胎上,后来孙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慎流掉,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孙氏就将主意打在了怀孕的邱氏身上。孙氏也是好谋略,使了个瞒天过海的计策,在邱氏生产后,将邱氏害死,把邱氏肚子里的孩子抱过来自己养,当做自己生的,这个孩子就是陈府的嫡长孙陈子玉。”
简单几句,宫起交代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忍不住发寒,果然最毒妇人心,后宅女人这些心思竟然比朝堂上那些人还要诡诈,任陈太傅精明一世,也绝对想不到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混淆血脉,以假充真的事来,而做这事的还是他的儿媳妇。
宫红丹从小在宫内长大,接触的都是后宫妃嫔,对于这样的事情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也有听闻,因此现在听宫起这么一说,心里反而不觉得奇怪,母凭子贵,她要是孙夫人,估计也会这么做,但是,也正因为她能感同身受,反而有一丝不解:“那当初孙氏为什么不把兰香也杀了,留着兰香岂不是祸患?”
要是她,必定连兰香也一起杀了,以除后患!他们现在能找过来,不也是因为发现了当年兰香的痕迹么?
“钱妈妈说,兰香当时并不知情,只以为邱氏是难产雪崩而死,孙氏又提出给陈子玉一个高贵的身份,以后抚养陈子玉长大,兰香当即下跪发誓必定报答孙氏,孙氏这才留下了她,后来到底不放心,几年后,命人悄悄将兰香弄死了。”
“原来是这样。”宫红丹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讥讽,“也幸亏她没有当时就把兰香弄死,多留了几年,否则我们从哪里知道陈子玉的身世。”说到这,柳眉轻蹙,“虽然我们知道了陈子玉的身世,但是陈子玉现在贵为太傅府嫡孙,我们如何去说服他将他带回云国?邱氏逃亡过来时,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信物之类的?”
有信物,一方面可以证明陈子玉的身份,将他带回云国交给护国公,护国公才能相信;另一方面,有信物的话,说服起陈子玉来也更有理有据一些。
提起信物,宫起蹙着摇摇头:“那钱妈妈说,她们见到邱氏时,邱氏身上的穿戴就是平民服饰,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信物了。问邱氏的来历,邱氏也只说是遭了山贼,家里一应人都死了,只剩下她和婢女逃了出来,若非如此,孙氏也不敢轻易的把她害死。”
宫红丹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因此问钱妈妈时问的极其细致,也正因为这样,他才郁闷。
“没有信物怎么证明陈子玉就是护国公的嫡孙?那我们不是白忙了?”宫红丹气恼,这次来宸国一件事情没办成不说,还把自己搭了上去,简直亏死了!
“只要能说服陈子玉相信自己的身世,证明他是护国公的嫡孙总是有办法的。原来钱妈妈不说时我只觉得陈子玉长得面善,听完钱妈妈的话,再仔细想想陈子玉的样貌,皇妹就没有觉得他和护国公长得有几分相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