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福伸过手来,轻轻的擦掉了寒墨语眼角的泪水,说道;“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呀……并没有什么御哥哥呀……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哦。”寒墨语的眼睛里黯淡了下来。她嗫嚅着说道;“还好,他不在这里就好了。”
聂永福将寒墨语紧紧的抱进了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小傻瓜,还嘲笑我呢,你不也一样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一旦深爱上了某个人,就想全心全意的为那个人付出一切……只不过,我是爱错了人了罢了……不知道,你那个御哥哥呢?他对你好吗?”
寒墨语羞怯的说道;“福伯,你不要乱讲了。什么爱不爱的呀,我听不懂。”
聂永福笑道;“你还害羞呀……喜欢就是喜欢了,还害什么羞呀?是不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个男子,所以你才没办法启齿的吗?没关系,等福伯我见了他,一定会把你的心意告诉他的……”
“福伯!”寒墨语从聂永福的怀里挣脱,羞红着脸怒道;“你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和御哥哥清清白白的,我们只是……只是好朋友,好哥们罢了……”不知为何,寒墨语不愿意告诉聂永福她与寒长御的真实关系。或许,她是在害怕,这样的身份会招惹来更多的耻笑。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会乱讲的,我发誓。你这下满意了吧?”聂永福笑道。
……
这边,寒长御带了一队侍卫浩浩荡荡的闯进了宁府。宁府的老管家一面笑呵呵的招待着,一面给仆役使了个眼色;那个小仆役心领神会,连忙朝寒府奔去。
“把李嬷嬷给我叫来!”寒长御怒道。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寻找寒墨语的下落,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寒墨语,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那样撇下寒墨语,自己气冲冲的一个人出了宁府,从那以后,却再也没见到寒墨语的影子。他已经派人悄悄在宁府找了个遍,却没有见到一丝寒墨语的踪迹。而派去城中打探的人,也没有发现寒墨语的身影。他想来想去,觉得寒墨语还在宁府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又来到了宁府。
正在寒长御焦急的踱步之际,李嬷嬷被带上了厅堂。
“李嬷嬷!”寒长御问道;“寒墨语可在你的手里?你快点儿把他叫出来,否则,休怪我寒长御不客气了!”
李嬷嬷连忙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寒长御的脚边,抱着寒长御的脚哭喊道;“御少爷,老奴冤枉呀!那一天,您前脚刚出去,墨语少爷后脚就跟了您去……墨语少爷不见了,怎么能怪到老奴的头上呢?……”
“我前脚刚出门,寒墨语后脚就跟上了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失踪了呢?我那日在宁府外面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都不见寒墨语的身影,我又折了回去,根本就没见到他的人!莫不是嬷嬷你害怕墨语泄露了你们的秘密,才将他抓起来了吧?说,你将寒墨语藏在哪里了?!”寒长御厉声问道。
“御少爷,老奴冤枉呀!墨语少爷和您一样,都是寒夫人的亲生骨肉,我作为一个奴才,怎么可能擅作主张,软禁起墨语少爷呢?这对老奴有什么好处呀!”李嬷嬷说道;“再说了,知道秘密的人,又不止墨语少爷一个人。老奴要是心存歹心的话,肯定是连御少爷您也一并抓了去,怎么会单单为难墨语少爷一个人呢?”
“也许,是我武功有所长进,你现在动我不得呢?”寒长御冷笑了一声,“快点说!你们到底把墨语藏在哪里了?”
“老奴实在是冤枉啊!”李嬷嬷连身喊冤。
寒长御见状,知道自己是从他们的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于是对属下喊道;“给我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寒墨语给我找出来!”
“你敢!”寒夫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急匆匆的踏进门来。
寒长御愣住了,拱手施礼道;“母亲大人,您怎么来了?”
“哼哼,这里是我的娘家,你却把这里搞的天翻地覆,我能不来吗?!”寒夫人阴冷的望向周围的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都给我退下!”寒夫人命令道。
众人连忙散去了,退出了厅堂。
“母亲大人,我知道这里是您的娘家,我不应该来烦扰。可是,墨语却在这府里不见了,孩儿一时心急,所以才……”寒长御还没说完,话就被寒夫人生硬的打断了;“够了!不要再闹了!墨语好好的,怎么会跑到这宁府来?他来这里做什么?!”
“那天孩儿一时想起外公,想到他老人家的牌位面前上柱香,于是,就带上寒墨语一起去了……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寒长御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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