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迈出一步,后衣襟便被那名年轻女子抓住,他不解地转回头,正要发问,那名年轻女子突然贴上前来,搂抱住他的脖颈,顺势吻住他的唇,与此同时,酒水从她的口中渡进了他的嘴里。
就算上官秀生长在风国民风最开放的贞郡,但也从未遇到过如此豪放的女子,在他发怔之际,年轻女子渡入他口中的酒水已全部被他咽下肚。
但很快,上官秀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先是口中一阵阵的发麻,而后,酥麻的感觉快速蔓延到他的周身和四肢。
不好!酒水中有麻药!上官秀刚意识到了不好,他的身子便已然开始发软,四周的一切都在围绕着他旋转,脑袋晕乎乎的,涨得厉害。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连连打晃,年轻女子顺势把他搀扶住,笑吟吟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喝醉了,我扶你出去休息吧!”说着话,她架住上官秀的一只胳膊,向外走去。
临走之前,她还没忘回头对老板眨眨眼睛,笑道:“等会把钱找给我就行了!”
老板对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话都没多说。
年轻女子搀扶着上官秀走出酒馆,进入一条更加昏暗的小胡同里,向前又走了一会,她站定,前后左右的瞧瞧,见四下无人,她放下上官秀的胳膊,把他狠狠向旁一推,低声嘟囔道:“死色猪!”
身体失去支撑,上官秀一屁股坐到地上,脑袋随之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眼前金星闪闪,险些没被当场撞晕过去。
你娘的!今晚自己可真是阴沟里翻船,竟然栽在一个贝萨女人的手里!他倚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手臂稍微向上抬起一点,最后又无力地垂落回地上。
那名贝萨女子蹲下身形,两只小手在上官秀的身上快速的摸着,时间不长,把他身上的钱袋翻了出来。向外一倒,里面全是金币,少说也有三、四十枚之多。
贝萨女子两眼放光,嘴角咧开好大,将金币如数放回到钱袋里,塞进自己的领口内,嘀咕道:“看你的穿着也不怎么样,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这一定是你偷来的!”说着话,她下意识地看眼上官秀,忍不住发出诧异声。
此时上官秀的目光虽然涣散,但并没有失去神智,迷离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贝萨女子很清楚自己使用的迷药药劲有多大,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一头牛也能迷晕过去,可眼前这个人竟然没有昏迷,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死色猪,你看什么看?!”贝萨女子站起身形,一脚踩在上官秀的脸上。
胡同里阴暗潮湿,地面都是臭水烂泥。随着她这一脚踩在自己的脸上,上官秀差点吐出来。他恨得牙根都痒痒,心里暗道: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你!
贝萨女子目光一偏,突然瞥到上官秀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护腕。
在昏暗无光的小胡同内,护腕折射出耀眼的银光。她眼睛顿是一亮,急忙蹲下身形,拉起上官秀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护腕,喃喃说道:“这是银的吧?!”
上官秀身子猛然一震,冷汗都快流出来了。这名贝萨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护腕,死命的往下拽。上官秀的护腕是由无形化成,看上去好像宽宽松松,实际上是贴近着上官秀的手腕,只不过是出奇的厚而已。
贝萨女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上官秀的手腕都拽破了皮,也没能把护腕扯下来。她累得气喘吁吁,狠狠瞪了上官秀一眼,见后者还正在用‘恶狠狠’的迷离眼神凝视着她,她气急败坏地挥手一巴掌,拍在上官秀的脸颊上,低吼道:“你看什么?死色猪,再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扣出来!”
上官秀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在心里,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集体问候了一遍。
贝萨女子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慢慢扬起,冲着上官秀嘿嘿地笑了起来,她把裙摆稍微提起一点,从靴口处抽出一把匕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上官秀的手腕上。
不会吧!一瞬间,上官秀立刻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了,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他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贝萨女子蹲下身形,用匕首的刀面拍打着上官秀的脸颊,坏笑着说道:“要怪就怪你的银镯子太紧了,你可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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