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秋晨又点了点城东防线和城西防线,说道:“贝萨军在东西两侧,各布置了两个兵团防守,詹将军、胡将军!”
“末将在!”詹熊和胡冲双双应道。
“你们的任务和洛将军一样,两个时辰内,击溃敌军防线,消灭敌军兵团。”
“末将遵命!”
“城北防线,敌军只有一个兵团驻守,防御最薄弱,安将军。”
“末将在。”
“半个时辰内,你部必须占领城北防线,但不必急于向城内发动进攻,占领城北防线之后,你部立刻就地布防,即防北方援军来袭,也防城内敌军向北溃逃。”
“是!”
孟秋晨目光一转,看向上官秀,说道:“大人!”
“哦?我也有任务?”
“只第四军团一部布防城北,我有些不太放心,还得烦劳大人带宪兵队和骑兵营,一并到城北参战布防。”孟秋晨若有所思地说道。
只对付九万人的敌军,完全不必如此小心谨慎,哪怕九万的敌军一兵未损,全部向第四军团这边突围,也突围不出去。上官秀眼珠转了转,问道:“军师可是担心会有敌军来袭?”
孟秋晨点点头,说道:“贝萨骑兵,神出鬼没,不能不防啊,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上官秀再不多问,拱手应道:“遵命!”
孟秋晨吓了一跳,急忙拱手回礼,说道:“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上官秀正色道:“排兵布阵之时,先生就是我军之主帅,秀也当听先生调遣。”他这话,既是在给孟秋晨吃定心丸,让他放手去做,也是在说给众军团长听的,要他们别以为自己的资历深,军阶高,地位显赫,就能不服从军师的指挥和调遣,在战场上,连他都得听军师的。
果然。上官秀对孟秋晨的尊敬,让在场的众将们面色同是一正。刚才只以点头回礼的四位军团长互相看看,齐齐向孟秋晨拱手施礼,再次说道:“末将谨记军师之令!”
散帐后,上官秀按照孟秋晨的安排,随第四军团去往城北战线。
他和安义辅并肩而行,出了大帐,他没有先上马,而是托着安义辅,让他先上马。安义辅坐在马上,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末将自己上马没事的。”
安义辅是独臂,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经习惯了,上下马的速度不比手脚齐全的人慢。
上官秀笑了笑,没说什么,上马后,与安义辅一边并马前行,一边说道:“安兄在贝萨这边,可还适应?”
“只是气候比国内略凉了些,其它倒也没什么。”安义辅恍然想起什么,说道:“这次我军出征贝萨,将士们都带着棉装,可现在已进入五月,贝萨境内并没有很冷,棉装完全用不上,许多将士们都颇有些怨言,觉得重负量太大了。”
上官秀笑问道:“此战,我军的作战范围可不是只在那西克亚这一地。我军的目标,是贝萨的都城,戈罗,前去戈罗,必经雪平山,即便在盛夏,雪平山亦白雪皑皑,寒冷至极,我军将士若不备棉装,又如何能过山?”
安义辅点点头,笑了,说道:“看来,大人是把所有能想到的问题都想到了。”
上官秀轻叹口气,问道:“安兄觉得,此战能在半年内打完吗?如果不能,那么又将进入贝萨的寒冬,等到那时,我军再备棉装,可就晚了。”
安义辅诧异地看了上官秀一眼,他考虑的事情,还真没有大人考虑的这么周全。
长话短说,上官秀、安义辅率第四军团抵达城北防线。
孟秋晨所在的第一军团率先发出进攻的信号。红色的信炮接连不断的射上高空,东西两翼的第二、第三军团看到信炮后,也跟着向空中发射信炮。
很快,第四军团这边也看到了信炮,安义辅当即下令,全军的炮兵,进行一刻钟的全力打击,轰平敌军防线,等炮击结束之后,全军推进。
贞郡军,一个营的火炮标配是四门,一个兵团的火炮数量是五十门(十个营有四十门火炮,外加十门的兵团火炮),一个军团的火炮数量至少能达到五百五十门以上。由此也不难看出贞郡的生产制造能力之强,在当时,称得上是独步天下,无人能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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