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惆也马上从房上跳下,朝那道人影追去。可那道人影似乎并不想让熊惆追上,双脚疾走如风,又来到了村口。
熊惆在后面紧追不舍。那人的轻功并不在熊惆之下,熊惆想要追上他,想必有着很大的困难;可是,那个人想要摆脱熊惆,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让熊惆觉得十分奇怪的是,那个人并不往远处走,只是在村口这里来来回回和熊惆兜圈子,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两个人在村口附近你追我赶,一直兜了将近一个时辰,熊惆却始终没有落下。那个人似乎很意外,没有想到熊惆的轻功竟然这么高,终于,他停下了脚步,不走了。
熊惆急忙快步朝那人追去,可是,就在他和那人还有一丈左右距离的时候,熊惆忽然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
“这感觉……和白天在家里昏迷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熊惆不由得一愣,然而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昏倒在地。
等熊惆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熊惆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十分奇怪,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和自己在这里兜圈子。
“那种昏迷时的感觉,为什么和昨天白天在家里昏迷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难道,昨晚的那个人竟然是蛇妖?可是,看体型却并不像!”熊惆虽然没有看清昨晚那个人的相貌,可体型却看得十分清楚,和自己以往所认识的每一个人,体型都不一样,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当下,熊惆不敢犹豫,急忙回到家中,见到唐思雨安然无恙,熊惆也就放下心来。
“唐姑娘,我回房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今天就离开吧!”熊惆说道。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忽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
熊惆皱了皱眉,因为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桌子上还没有这张纸。
熊惆拿起纸来,只见那竟然是一封简短的信,只有寥寥几句话:
“你爹如今很安全,不要为他担心;向阳村十分危险,你要马上离开这里!”
“还有,你的轻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如此高强?把你这七年来的经历简单写下来!”
没有落款!
熊惆大惊失色,急忙去问唐思雨,家中是否来过什么人,可唐思雨却说什么也没有看见。
熊惆恍然大悟,留信的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和自己兜圈子的那个人,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轻功的情况。他本来想用轻功甩掉自己,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轻功很高,他根本就甩不掉自己,所以他才用**迷倒了自己,借机回来留下了这封信。
他说自己的父亲很安全,难道是他救走了自己的父亲?难道昨天白天在家中的**,也是他撒的?他一直躲在暗处,用**迷倒了蛇妖,然后又带走了父亲!蛇妖内力深厚,所以比自己二人先醒过来,然后先行离开了?
可蛇妖为什么不杀自己呢?
再者说了,蛇妖已走,这个人为什么不把父亲送回来呢?
熊惆觉得无论怎么推理,始终都有一些无法解释的漏洞。最后他没有办法,只好放弃。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并无恶意,如若不然的话,自己恐怕昨天晚上就已经曝尸村头了。
“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七年来的经历这么感兴趣?”熊惆觉得十分奇怪,却忽然眼前一亮:“他既然让我写下自己的经历,那就说明他一定会来拿,那我岂不就可以藏在暗处,看看他究竟是谁了!”
熊惆打定主意,就将自己这七年来的所有经历大体写了一遍,从被卖入九道山庄做奴隶,一直到后来拜逍遥子为师,等等等等。
当天晚上,熊惆将那封信摆在大厅的桌子上,而他和唐思雨二人躲在里屋,偷偷地从门缝里向外观看,想要看看来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两个人忽然感觉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糟了!”熊惆顿时一惊,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差了这一步,忘了这个人擅用**了。
熊惆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晕了过去。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急忙推门来到大厅之中,却发现那封信已经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