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惊天动地的变故,肯定会惊动外面的凶兽,所以卫展眉先是注意倾听外头的动静,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然后再出来,外边乱糟糟的,那些凶兽竟然都已散掉了。
这是难免的,凶兽毕竟不是人,各有各自的地盘,是猕六耳将它们纠结在一起,当感觉到猕六耳的气息不复存在后,这些凶兽出于本难,都远远逃离了这座岩洞。
卫展眉再回到洞中,咳了一声道段前辈,外头已经没有凶兽了……”
那细碎的声音停了一会儿,然后变成了更加**蚀骨的声响你……你是卫展眉?”
“是我。”卫展眉有些心动,这位段玉琴的声音倒是真的很好听,特别是这个时候。
“听、听说……你是个风流子……为何……为何不?”
卫展眉心中不由大动,才迈出一步,便想到家中的诸位妻子,于是又停住脚步咳咳……前辈说笑了,传闻岂能当真。”
“是吗不跳字。
那声音暂停了一会儿,然后,段玉琴又叹了一声,声音听到卫展眉耳中,当真惊心动魄唉……这醉神果……啊……”
卫展眉精通药理,对醉神果的药性很清楚,它对人体倒没有危害,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顿了一下,觉得在这听下去并不是好选择,没准就会玩火自残,还是远远避开为好。他刚要转身,却见眼前白色的光泽闪动,一只玉雕般的长腿从那石笋后伸了出来。
“卫……卫郎君”
那娇腻无比的声音,实在考验卫展眉的定力,卫展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脸上浮起苦笑:再这样下去,他就无法自持了。
身怀金乌核融火,卫展眉对这方面的需求原本就是极强烈的,而醉神果通过他身上的伤口,对他也起了一定作用,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靠着他的毅力了。
向后退了一步段前辈,我家妻子有孕在身……”
“没关系……以我的年纪,也不可能去与小姑娘争宠……卫郎君,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
这句话一出,卫展眉脑子里嗡了一下,完全是一片迷糊,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在陈筱涵与童画有孕期间还往家中领,现在似乎可以吃干抹尽不须负责,这让他怦然心动。
从离开三川城到现在,也确实憋了有十余天,对于夜夜寻欢的他来说……呃,是挺长的了。
等他脑子里迷糊结束,就已经向着石笋走了好几步,而且还在继续迈进。他浑身一抖,激灵了一下,然后止住脚。
“这个……段前辈你忙吧,我去外头看看,是否还有凶……凶……凶……胸”
话未说完,那只白生生的腿收了,但剧烈的波涛却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段玉琴双颊如火,单臂按在胸前,这让她的鼓起显得更为壮观。
“你……你以为……我是随便之人么?”她神色间有些无奈,还有些哀惋自怜我是下溅……下溅?”
卫展眉与她目光相对,不禁有些发愣,因为她眼眶中,竟然有两团珠光在闪耀。
她竟然流泪?
卫展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原是很懂女子心思的,可是今天这种情形,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他不了解段玉琴。
“呃,你当然不是下溅,段前辈,我陪你说吧?无不少字”他努力咽了口口水,费了半天劲才将目光才那鼓鼓的胸前移开。
“你与其动嘴……还不如动手啊……”
“不知段前辈是何时开始踏上武道之途的,段前辈可是出生在武者家族之中?”
“是……是……”
“段前辈是投入区山宗的?”
“我只是小家族……我与青梅竹马,他投入区山宗,我……我自然也投入了。但他追寻武道……动辄闭关数月,根本没有来陪我……”
或许是卫展眉问到了关键问题上,段玉琴心思稍分,她回忆起的过往,她与原本两小无猜,后来家族之中出了变故,她却依着约定毅然嫁了。为了复仇醉心于武道,她一直支持,复仇之后为了在宗门中出人头地而沉迷于武道,她依然支持……在她的记忆之中,她一直站在身后,关心着他的一切,为此甚至不惜影响的武道进展。
“可他呢,记不得我的生日,记不得我们结婚之日,不想要孩儿,从来不理会家中之事……甚至连陪我都没有空闲,我上次与他是时候,十年前还是八年前?”说到这,段玉琴已是泪水盈眶只说了一声要去追寻更高的武道,甩开我就走了,走了整整八年,没有给我任何音讯……死活我都不知晓”
这番话说得卫展眉悚然动容,他没有想到,段玉琴身上还藏着这样的故事。
“这二十年来,我的日子是过的……别人家夫妻成双的时候,我只有一人,别人家团聚过年的时候,我仍只有一人,当初为了嫁他,我与家中反目,如今除了一个弟子,连个往来的亲人都没有……”
卫展眉长叹了一声,心中无限同情,同时也极为自警。在某种程度上,他也如同段玉琴一般,在外的比在家中的要长,所不同的是,他在家里的时候,总是尽可能陪着所爱的人。哪怕事情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们,听她们低声埋怨细语叮嘱,那也是好的。
“我忠于他二十多年……今天,我要不忠他一回……卫、卫郎君,你来吧,来吧,我身子……今天就属于你了……”
说到这儿,或许是激愤,或许是醉神果的效应,段玉琴不再将身体缩在石笋之后,她整个儿走了出来。洞口的微光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披了一层朦胧的薄纱,为她平添了几分诱惑,看着她那傲人无朋的身躯,卫展眉努力克制着,可还是用力咽了口口水。
“你还……你还等?”段玉琴缓缓向卫展眉伸出一只胳膊。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