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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叶行的平静，叶司鸣明显就激动很多了。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表情震惊地看着叶行，喉咙中像是挤了很多很多话想要脱口而出。

比如他想问叶行怎么知道这个相框后面会有照片？

比如他想问叶行究竟知不知道这个照片上的人是谁？

比如叶行和照片上的这个究竟说了什么？

比如他想问，那个人难道真的还活着？怎么可能？

比如他们究竟有没有……有没有认出对方！？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叶司鸣想了又想，斟酌了再斟酌，只剩下这么一句：“你……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行眸光一闪，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现在是特工组的老大，代号1号特工。身体应该很健康，很结实健壮。脸上留了一道刀疤，就在额角上，脸看起来有点黑，应该是晒的。至于其他的……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司鸣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强制压制着内心的激动，然后缓缓坐下来。

他双手放在桌上交叠着，过了一会儿，他说：“二哥他……为什么还活着呢？我之前明明看到过他的尸体，也是亲自将他送入火化室的……”

“假死。”叶行飞快地答道，然后所：“跟章子文的父亲章竟一样。”

“章竟？”

“对，这个男人的表面的背景就只是一个国营企业的业主，但是在那之前，他曾经作为特种兵服役多年，更是作为特工活跃了十五年，直到四十二岁退役，才做回了普通人。之前那个章家的炸弹灭门案，就是他顺势假死，然后被叶……被叶司朗选入了特工组。从时间上来推测，他们应该也算是老搭档了吧。”

听到叶行直接称呼叶司朗，叶司鸣叹了一口气，说：“他是你父亲！”

叶行顿了顿，他何尝不想和他相认？可是……

他也叹气道：“他或许有他自己的顾虑吧。在他向我承认一切直接，我不会表露出半点来。我会如他所愿，当做自己不知道。”

人一旦成熟了，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是永远的顺风顺水。

很多时刻，为了某些目的，他们就不得不保持沉默，假装盲目。

叶行苦笑一声，直起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