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嘉答道:“回大人,县首名叫毛安,是钟天篡位后调派到上北县的,想来必是钟天的信心。”
“不管他是不是钟天的亲信,胆敢挡我大军路者,必杀之!”唐寅侧头对邱真说道:“邱大人,你安排一名使节,前去上北县的县城,劝这个毛安开城投降,不然的话,我大军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大人!”邱真点头应道。
按照唐寅的意思,邱真派出一名职位不高的文官,前去上北县的县城林桥,劝毛安举城投降。
这名使节派出去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传回,直至两日后,天眼探子才把消息带回来,原来使节到了林桥城后虽然见到了毛安,但后者非但未接受己方的劝降,还把使节给杀了,现在人头就悬挂在林桥的城头上。
唐寅听完这话,虎目圆睁,怒火从心口窝一直烧到脑门,提腿一脚,把面前的桌案踢出好远,咬牙说道:“此贼竟敢杀我使节,我定把他碎尸万断!”说着话,他传令下去,全军起营拔寨,向林桥城进军。
见状,邱真急忙阻止,说道:“大人不要冲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个道理毛安不会不懂,他这么做,明显是在激怒我军,其目的很可能就是要引我军去攻,也许他在半路上已设下了埋伏,大人不可冒然前进!”
“伏兵?”唐寅笑了,反问道:“敌人只有数千人,而我军却有十数万,即使对方埋伏在半路,又能奈我何?”
听完他的质问,邱真也答不上来了,是啊,敌人只有数千人,即便是埋伏好了,想偷袭十多万的大军也是以乱击石。
见邱真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唐寅又问乐天和艾嘉道:“你二人可有侦察到敌军在半路设伏吗?”
乐天和艾嘉相互看看,皆摇了摇头,说道:“并未发觉敌人有伏兵!”
“哼!”唐寅冷笑一声,连天眼和地网都未发现伏兵,那就更没有错了,敌人肯定龟缩在林桥城内。他将手一挥,斩金截铁地说道:“进军!”
唐寅一声令下,直属军和贝萨骑兵开始起程,直奔上北县的县城林桥而去。
这一路上,直属军在唐寅的率领下势如破竹,连续攻占上北县数座城镇,而且这些城镇抵抗甚微,大多都是兵不血刃攻下的。
唐寅一心想攻入林桥城内,擒住毛安,以消心头之恨,连番下令,催促全军急行,而他自己则带着上官两兄弟以及吴广和战虎二将,率一万轻骑兵跑在最前面。
步兵和贝萨的重装甲骑兵哪能跑得过轻骑兵,随着唐寅的向前急冲锋,整个直属军的阵营已被大大拉长,往往唐寅统帅的轻骑兵已经攻入一座城镇,而还有直属军在前一座城镇中才刚刚出发,两城之间,随处可见向前急行的直属军士卒。
在唐寅的横冲直撞下,直属军的进军速度确实快的惊人,由两郡交界处打到林桥城,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这颇有‘日行三百,两日六百’的阵势。
林桥城已经隐约可见,统帅轻骑兵的唐寅坐在马上,冷笑一声,侧头问道:“谁愿打头阵,第一个攻入林桥城内?”
唐寅话因刚落,上官元彪催马上前,倒提长枪,插手施礼,说道:“大人,属下愿往!”
“好!元彪,打头阵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放心吧大人,敌人不出来也就罢了,若是敢出战,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上官元彪抖动长枪,挽出三朵银光闪闪的枪花。
“哈哈——”唐寅仰面而笑,冲着上官元彪点了点头。
后者正要策马冲向林桥城前讨敌骂阵之时,忽听后方有人拉着长音大吼道:“报——大人!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