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前景下,老库克自己想出了一种交易方式,一种让这些晚期瘾君子找到快乐的方式。
只见客人接过了毒品和注射器,贪婪地走向索菲娜,直接将她按到在床上,随后掀开了她的衣袖,将已经放置了毒品的注射器对准了她的手臂。
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后,客人又将注射器拿开,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直接扯掉了索菲娜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将注射器对准了她的大腿。
开天窗,一种最危险的吸毒方式,通过注射颈动脉或者股静脉,让毒品直接进入心脏和大脑,这种方式有着极强的快感,但也有着极高的危险率!
老库克赶紧上来阻止,这并不是他心软或者什么,纯粹是怕这种注射方式会把索菲娜弄死,他可不想一个能卖到好价钱的漂亮女儿死在这里。
不过,客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他直接不耐烦地拿出一个钱包,砸到了索菲娜父亲的脸上。
老库克打开后傻眼了,里面的钱虽然达不到他未来售卖索菲娜的心理价位,但光凭这些钱,他就能买得起一个月的面包,运气好还能弄到一些上好的烟草!
很快,老库克沉默了,他默默地收下钱包,默许了这个行为,毕竟现在又不是在卖索菲娜,也不是说开一次天窗就必死了,可以说只是一次赌博而已,再说了,赌注这么大,冒一次险也无妨!
在获得对方的默许后,客人直接转过头,贪婪的目光在索菲娜的娇躯上扫视着,最后,他手一用力,将注射器的针头推入了索菲娜的大腿。
一开始还没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冲击性的快感随之而来。
在索菲娜眼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开始绽放起迷人的色彩,连腐朽的天花板都有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丽,她抓过了耳边的长发,发现这些头发正一根根纠缠着她,慢慢地将她拖向一个无底的漩涡。
这一刻,时间似乎开始跳跃,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模糊,成了一些截然不同的景象,她似乎成为了一个时间的旅者。
她感觉到自己站在了日落黄昏的残垣断壁下,感性地回望着曾经的印加文明,看着这些印第安人立于图腾之下,带来一群群的牲畜,一边高歌一边起舞,祭拜着库斯科城的太阳神殿。
她感觉自己进入了湖心岛屿的最中央,跟随着迁移的部落一起,看到了仙人掌上那个叼着蛇的老鹰,与这些阿兹特克人一起,信奉至高无上的自然神,相信灵魂永生,日复一日地膜拜着。
她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原始茂密的热带丛林,来到了繁荣昌盛的古典期,目睹了灿烂辉煌的玛雅帝国崛起,看着这个文明奇迹般的繁荣与消逝,珍宝般的古文明化作了液体,在她的血液中流淌着。
在她的眼中,无数的伟大文明兴起,弹指一挥间,它们又皆数没落衰亡,有一瞬间,索菲娜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神灵,在漫长的历史长流中穿梭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呼吸,散发着难以言述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索菲娜沉浸在毒品的强烈快感中时,她的瞳孔渐渐开始收缩,手脚也出现了轻微的震颤,整个人忽冷忽热,奇痒难耐,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爬,从外而内地啃食着她的血肉和内脏,连骨头都没有放过。
索菲娜甚至恨不得撕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去抓一抓,这一刻,之前的所有幻觉都被击碎了,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神灵,只是一个低贱可悲,苟延残喘的蝼蚁。
无法言述的痛苦在索菲娜的身体里蔓延着,没过多久,这股痛苦击溃了她的生理防线,她就这么无力地倒在床上,唇角不停地流出透明的唾液,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双眸失去了所有色彩,开始溃散失焦,整个人除了偶而的震颤,几乎没了任何动静。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当目睹索菲娜遭受的痛苦时,客人的脸上却是写满了愉悦,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涌向脑海,几乎让他精神焕发,比在女人身上连开十炮还要舒适。
没错,这就是索菲娜的附加价值,她的工作就是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用干,等那些有着特殊需求的客人找上门,往她体内注射毒品,然后看着她被毒品侵蚀后的惨状。
她那张因痛苦扭曲的脸和不停发颤的娇躯,就是这些客人的精神食粮…
也不知过了多久,客人满意地走了,而老库克也开心地拿出钱包,开始数起钱币。
这样的交易持续了多久,索菲娜也不知道,一开始年幼的时候,就只是注射很小的一丁点,引起的快感和痛苦都不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剂量开始慢慢上升,在那些客人眼中,她的痛苦模样也变得愈发诱人。
这个过程中,索菲娜都处于幻觉和痛苦的笼罩下,所以几乎没有意识,但当她每次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永远是父亲的背影,以及他手中那些用她的痛苦换来的,反复数着的钱币。
贫民窟里的人哪个不爱钱?索菲娜也很爱钱,因为从小的经历,她相信钱可以换来一切,不管是充饥的面包,还是像寻找精神食粮一样,用钱去让别人做一些痛苦的事,从中贪婪地汲取快乐。
正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更深地体会到钱的重要,索菲娜对金钱有一种病态的执着,她未来的理想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不择手段地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用这些万能的家伙买下一切,乃至买下整个世界!
不过,与此同时,索菲娜对金钱也极度憎恶,因为每当她从毒品的肆虐中醒来,看到父亲手中那些用她的痛苦换来的钱时,她心里很清楚,金钱把她毁了,把她的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