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是要冲向谢文东的望月阁门徒们见他自己主动飞到自己面前,皆咧嘴乐了,各种武器齐举,作势要一起劈下来。
若是真劈下来,就算谢文东是神仙也会被砍成数段,这时,潜伏在暗中的血杀以及北洪门的精锐人员出动了,上百把枪,从不同的角度几乎同时开火,瞬间,场上子弹横飞,望月阁的门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有十数人被流弹扫中,倒在血泊中,动也不动。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望月阁的门徒们被这突然杀出的敌人打得不知所措,乱成一团,原本合击的阵势瞬间被撕扯的粉碎。
趴在地上的谢文东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甩了甩晕浆浆的脑袋,抬头向四周观望。
只见不远处袁天仲正以一人之力与三名青年恶战在一处,打得不可开交,金眼趴在自己的左侧,正忙着换子弹,再向远处,木子等人被望月阁的门徒缠上,做近身格斗,冲杀出来的血杀,北洪门的人员也与对方交上火,虽然他们在武器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可仍有人不时地被对方出的暗器打中,惨叫倒地,同时也不停的有望月阁的人顶着枪林弹雨冲进人群之中,与之做近身搏斗,结果多半被打成了筛子。
整个战场,到处都在交战,到处都蕴藏着死亡,鲜血早已染红了人们的双眼,兽性占据了主宰,人们在尽自己一切所能的至对方与死地。
这是一场谢文东所经历过规模最大的一次冷兵器与现代兵器的交战。
街边的一家饭店内,二楼。
望月阁的四位长老坐在窗边的位置,面带严峻,皆沉默无语地看着外面的激战,枪声,喊杀声,惨叫声也不停地拉紧他们本就紧绷的神经。
看着不少门徒在敌人冲锋时被打成马蜂窝,沈红松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也揪到嗓子眼,他低声说道:“三位,我看这次暗杀的行dong已经失败,不如早些撤退吧!
侯广俭和颜俊伟脸色阴沉地吓人,目光注释窗外,一句话都未说。
曲青庭皱起眉头说道:撤?这次若不成功,以后再难找到除掉谢文东的机会,要撤退,你自己撤好了!
我看着义正严词的曲青庭,沈红松艰难地咽口吐沫,再不敢多言。
颜俊伟慢慢收回目光,低头沉思片刻,说道:我也觉得应该撤退,说着话,她手指窗外,说道:谢文东竟然在此处埋伏了如此多的枪手,为什么?
侯广俭眼睛眯了眯,眉头皱得更深。
曲青庭心中一震,脸上露出惊讶的样子,惊问道:颜长老认为有人出卖了我们?
哼!颜俊伟哼道:不然,谢文东怎么可能会在此处做下埋伏呢?
是谁?曲青庭两眼冒出寒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冷声问道:颜长老认为是谁出卖了我们?
颜俊伟看看侯广俭,瞧瞧曲青庭,再瞅瞅沈红松,说石化,她也不知道自己改怀疑谁。
她幽幽输到:知道我们会在此处埋伏谢文东的,只有我们四人,下面的门徒都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所以,我们四人里肯定有一个叛徒把我们出卖了。
啪!曲青庭看起来放佛已怒不可言,他猛的一锤桌面,腾的站起身,转头怒视沈红松,冷道:是你做的,对不对?
沈红松和曲青庭相识多年,对他异常了解,闻言,他也站了起
来,反瞪着曲青庭,怒道:曲长老,你可不要无的放失,你说是我出卖了大家,我说还是你呢!
曲青庭喝道:放屁!别忘了,谢文东来北京的消息可是由我查出来的!
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他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亦乐乎。
始终没有说话的侯广俭沉声喝道:不要吵了!说着话,平淡无奇的眼睛突然闪出亮人骇人的精光,分别看了曲青庭、颜俊伟、沈红松三人,幽幽说道:“我不管是谁出卖了我们,总之,谢文东的脑袋我今天是要定了!”说着话,他抓起坐下的椅子,猛的向身后的窗户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