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道:”放心吧,做的是正经生意,和你的黑道买卖不产生冲突。“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的朋友是做建筑生意的,安哥拉刚刚恢复和平,许多基础设施在战争中被破坏,需要大规模的重建,你帮他拉几个项目,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谢文东愣了愣,是啊!对于自己来说,从安哥拉政府手中拉几个项目确实不是难事,而且为政府做项目,其中利润最大,十亿元的工程差不多可以被承包商抽走八亿,剩下的两亿来做就足够了。想到这里,他打个指响,赞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说着,他向青年又笑道:“多谢阁下的提醒。”
“这么说你同意了?”青年问道。
“不!我觉得我还是由自己来做这方面的生意比较合适。”谢文东耸肩说道。
青年以及李晓芸的脸色同是一变,后者心中暗道糟糕。果然,青年表情瞬间冷下来,凝视谢文东,幽幽说道:“你在耍我。”
谢文东身子向前探了探,贴近青年,说道:“朋友,想找人帮忙,就得拿出你的诚意来,至少得让我知道你是谁,你说呢?”
青年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从口袋中抽出一张名片,塞进谢文东的上衣口袋里,说道:“上面有我的电话,今天晚上,我等你的消息。”说温暖话,再不多言,转身走了,站在他身后的数名大汉急忙跟上过去。
谢文东一直以为杜庭威就够嚣张跋扈的了,可和这位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等对方走后,谢文东问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李晓芸叹了口气。
谢文东的猜测没有错,青年确实是**。他名叫张保庆,其父是常委之一,也就是中国最有实权那八个人中的一位,他只三十多岁,便已在中央身居要职,加上其父的影响,即使是中央的元老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没有人敢向谢文东这样直接顶撞他。
他说帮朋友拉项目,其实是为了他自己。
他是中央的官员,私底下也有自己的企业,只不过法人代表并不是他罢了。再中国,它的建筑公司没少捞油水,承包政府的大项目数不胜
数,现在他又将目光投到了刚刚恢复和平的安哥拉。
但是,想在安哥拉做生意没有门路是不行的,虽然他的父亲是中国的顶级官员,但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法找费尔南多开口,而他自己更是说
不上话,所以才想到了谢文东,只不过谢文东没给他人和颜面,直接拒绝了。
把张保庆的身份讲述一遍,李晓芸正色说道:“文东,这个人,你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
是啊。常委很厉害啊,得罪了张保庆就等于得罪了常委,得罪了常委的下场,当年已有了前车之鉴。谢文东苦笑,暗道一声麻烦!摇摇头
,他没有多说什么,从口袋掏出张保庆的名片,双指一弹,将名片甩飞,然后双手插着口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李晓芸见状脸色大变,甚至换衣谢文东是不是疯了,急忙将飞出好远的名片拣起,骇然的问道:“文东,你再是做什么?”
谢文东悠然笑道:“我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里小云惊道:“那你知道结果会如何?”
谢文东耸肩,淡笑道:“我只知道我是谢文东。不是q四!”见里小云一脸的紧张,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他无奈摇了摇头,拉
着他的胳膊,边向外边说道:“放心吧!即使我不打电话,他也会给我打的。”
“你怎么知道?”
“**有个通病,欺软怕硬,不能敬着,得冷着!”谢文东笑眯眯地拉着李晓芸出了宾馆,坐上汽车,金眼回头问道:“东哥,去哪?”
“政治部!”谢文东说道。
知道他要送自己回去,李晓芸急忙说道:“文东,不用着急送我回去,我”由于彭玲的事,她觉得自己与谢文东之间产生了隔膜,她想好好谈谈,想办法将隔膜化解掉。
不过此时,谢文东却无法给她这个机会,他也不能在北京多耽搁,毕竟有望月阁虎视耽耽地潜伏在周围,他和身边人的处境都十分危险。他正色道:“我现在必须得赶回t市,有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