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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一怔，救，怎么救？明明无药可解。

华莲在她耳边低低念了一句晦涩难懂的咒语。手心一片炙热，凤栖低下头，看见华莲的血沿着剑身源源不断的钻进她的手心，鲜血顺着手钻进心脏。

凤栖心里一震，终于慌了，失去了冷静惊慌失措道：“轻尘，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华莲紧紧抱着凤栖，声音冷静得让凤栖心惊：“凤栖，我要救你。别推开我，别让我功亏一篑，我会伤心的。我原想能陪你多久就多久，没想到最终还是弄成了这样。或者……或者我不该绑着你，这样你就不会总想着逃了。”

凤栖收回要推华莲的手改为紧紧抱住他。推开你，你会伤心。不推开，我会伤心，我让你伤心了那么久，现在就换我伤心好了。

身边人影一闪，凤栖听见了紫霄的声音，他说：“我以为你会像千年前一样选择同归于尽，没想到你却是选择了一命换一命，你这般疯狂的做法，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凤栖紧紧抱住华莲，身子颤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不过不要紧，你前脚安心得走了，后脚我会跟着你去的。千年前的涅槃之火没带走我，这一次我一定和你一同消失，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

华莲的身体随着血液的流失渐渐透明，而凤栖的身体却渐渐恢复。

凤栖不知道是无心水的作用还是因为华莲的原因，心真的很痛，撕心裂肺，痛得她很想把心挖出来。

华莲的气息越来越弱，他在代替凤栖承受无心水的折磨，无心水在华莲身上的侵蚀更加厉害，但华莲还是扯着嘴角缓缓笑道：“凤栖，能死在你怀里，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是好人，所以，我走之后，一千年之内你不能忘记我。”

凤栖心里压抑的感情迸发，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华莲的手上，声音哽咽：“我答应你，不忘记你……轻尘，不是梦，去冥府前的那晚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