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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庄园里，陈元歌跟在霍华德后面，这一路上，他没有多说什么，一直在思考那个史蒂夫的情况，他和至尊法师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人好像认识他一样？

但是一路上都没察觉出对方的敌意，反而能感觉出对方的善意，陈元歌在摸不清他的情况下，只能将疑问按在心里。

走进实验室，一看到躺在营养舱里熟睡的玛丽亚，陈元歌立刻断定这个女人的性命就如风中烛火般随时熄灭。

“她快被吸干了！”

陈元歌伸手指了一下玛丽亚的小腹，那隐藏极深的金色神性光芒在他的法眼中一览无遗。

“这么说？”

陈元歌回头看了一眼紧张的霍华德，猜测他们的变化应该都和玛丽亚腹中的神性有关系。

“陈，看出了是怎么回事吗？”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应该踏入了超凡，介意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看到迟疑不定时霍华德，陈元歌摇摇头：“我想，这件事的根源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想必你心里早有猜测了吧？”

“这…”

霍华德看了看营养舱里的玛丽亚，眼中痛苦之色闪过，最终轻轻点点头。

“这事应该从四个月前说起，那天我把珍藏的一件物品拿出来…”

霍华德将四个月前研制血清的大略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他走到文件柜前，在里面找出了一张照片递给陈元歌。

“智慧之眼？这个东西来历不小啊，霍华德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陈元歌嘿嘿嘲笑了一声，又把照片递给一旁的史蒂夫，他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有些不确定的晃了晃照片。

“这好像是，神灵的血液？”

“神灵的血液？”×2

霍华德反应最为激烈：“这不咳科学，世上哪来的神？”

“呵，你都踏入超凡了，怎么就说神不存在的呢？当然，所谓的神，也不过是走在前面的强大修行者罢了，某种意义上说，称祂们为神也没有错。”

陈元歌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史蒂夫，很想告诉霍华德，这个史蒂夫就是所谓的神，这家伙的位格不比玛丽亚腹里的神性低。

“你的血清可以说是成功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你不过是受到神性的引导进化的，但是祂没有停留在你的身上，而是…”

陈元歌指着熟睡的玛丽亚，其意不言而喻。

当啷！

霍华德身体晃动一下，一个踉跄碰到了身后的桌子。

“你说的这个神性，究竟是什么？”

“我只能这么和你说，这东西就是一个修行者精气神结合升华的产物，其中凝结了一个修行者一生的道与理。”

一旁的史蒂夫赞同的点点头，还是陈元歌能说的清楚，换他这个大头兵来，打架他会，这种学术讨论就不是他的领域了。

陈元歌诧异的看了一眼懵逼的卡特，以及好像懂了的史蒂夫，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你身上这辉煌的神性应该是你自己凝聚的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