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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值得这么为他卖命!”白绥喊着喊着带了些哭腔。
“你现在怎么还这么愿意哭鼻子?刚才骂刘刚的劲儿呢?还以为你做了涂山领主变霸气了呢,没想到还是一个哭百精。”月卿笑着,拿袖口帮她拭了几下眼泪。
“哼!当年我那么爱哭还不是被你给欺负的。”白绥嘴里虽然说着抱怨的话,眼神里却带着说不出的怀念。
“是啊是啊。”月卿抬起手,给她顺了顺乱掉的发丝,“真快呀,你都是个大姑娘了。”
当年,还是个小娃娃,一个……叫嚣着天下第一的小娃娃,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娃娃……
“我当年就已经三百岁了,只是没过天劫而已。”白绥嘟着嘴,配上她那张妖冶的脸,纯真与妖媚交织在一起竟然毫无违和感。
“好好好,你一直是个大孩子,好了吧?”月卿在对待白绥时始终是格外有耐心,就好像是和自己的亲妹妹相处一样。
虽然她原身只是一条蛇,一条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家人的蛇。
“长老说的对,男人没得一个好东西。”白绥气鼓鼓地道,“一个个的别谈保护身侧的女人,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你说当年的那只梦邪才多大点儿,他还封得什么狗屁第一战神呢,连那只梦邪都打不过!那样的弱鸡有什么可喜欢的?!”白绥越说越气,拳头一紧竟是把手中的琉璃杯给捏碎了。
“当年啊……很复杂。”月卿的神色有这空。
“一提到当年,你就长吁短叹的。”白绥埋怨道,“上次还像乞丐一样跑过来找我,都一千年了才见到我也不见你乐一下。”
月卿:“你不知道的,当年……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