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渐渐浓郁的夜色,厨房亮着一盏白炽灯,灯光外圈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色塑料,让光线变得柔和。
may坐在原木色的四方桌前,左手拿着奶茶,右手则是一枚蛋挞,脚旁边就是一个垃圾桶,脸上则带着一抹幸福满足的笑容。
房间不大,一厅一室一阳台。
住惯了大房子的人,估计会有些不适应。
但对于正常人而言,这栋房子的空间住两个人刚刚好。
而注意到陈长青看向自己,may不由低头看向身上的衣着打扮:
“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
话音落下,陈长青摇了摇头,也没经过大脑,在情绪的递进下几乎是脱口而出:“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平日里飒爽的律政明星,居然也会有如此贤妻良母的一面。”
但话已出口,陈长青便沉默了。
香江这么大,自己那么多房子,may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来这里?
还有从周围的生活痕迹看,may显然不是心血来潮。
陈长青几乎不会回来,但在自己不再的时间里,may经常会回来住一段时间。
她什么意思?
忆苦思甜?
还是在怀念当年虽然穷哈哈,但身边却一直有人陪的日子?
坦诚的说,may有这个天赋,否则简奥伟也不会收她当徒弟,但这有个天赋并不代表就喜欢,选择成为一名律师,然后走公检法的道路。
这里面有多少是may喜欢的,又有多少是因为陈长青才去尝试的?
还有就是贤妻良母这四个字。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管是may还是阿雪。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陈长青不太可能轻易结婚,甚至他有些莫名的抗拒结婚,所以自己嘴里提起的这句贤妻良母,就好像是糖果毒药。
甜蜜而致命!
而看着表情都僵硬了的may,心中亏欠的陈长青,不由的沉默了片刻:
“抱歉。”
may翻了个白眼,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如果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估计要一个人生闷气好久。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陈长青在感情方面什么尿性自己是一清二楚,几乎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她,也没那么多想法。
当然,该生气还是要生气,至少自己的态度要表现出来。
瞪了陈长青一眼的may,从打包盒里拿出一个蛋挞砸了过去: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吃你的蛋挞。”
手掌向前一抓,飞过来的蛋挞就被稳稳的落在手里,反手扔进嘴里,陈长青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
“好的,老婆大人。”
may翻着白眼,一脸无语的模样:
“切,小嘴真甜,现在知道喊老婆了?”
陈长青不在意,两人个人之间没必要分那么清楚,有时候一方不要脸一些,反而还能增进感情,用通俗的话来说这叫情趣,当然前提是你足够帅,不然就是猥琐和油腻。
起身将椅子拖了过去,陈长青顺势坐在may旁边:
“嘴这么甜,有没有奖励啊?”
看着凑过来的陈长青,虽然心中暗喜,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没有,你别靠这么近,不嫌热吗?还有我饿了,要吃饭。”
陈长青不以为然,主动凑了过去,强有力的臂弯和结实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勾勾的炙热眼神看的may双腿发软:
“我不信,说谎的人可是要吞一千根针哟。”
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带着几分娇羞,好似撒娇一样的推了陈长青一把:
“你干什么呢,臭流氓,奶茶都洒了。”
反观陈长青这边,看着奶茶在may雪白的鹅颈滑落,灯光下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陈长青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扑了上去:
“没事,我就喜欢喝你身上的这个味。”
“你干什么,臭流氓!”
“等等,别舔,痒。”
“别在厨房,好羞耻,会被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