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一听这个人更蠢了,也许是他着急栽赃成功,急的乱了方寸。
要是她让李小曼为她贪污,怎么会让别人知道,这是杨柳的一个计策,说了那样的话看看有人发毛不,果真有人发毛了,很快就抛出了人证。人证一出来就漏了相,贪污的事还有让一帮人看着收钱的?
李小曼是个弟媳妇,搭上自己的五万,搭上身子给大姑姐贪污?自己去坐牢的?简直就是笑话了,让李小曼说杨柳给了她多少好处?
李小曼却说杨柳啥也不给她。
让谁一听就是诬陷,你不得力白给别人贪污?你也不是傻子。
李小曼就咬准了杨柳,只要自己逃脱死罪就行,不会管杨柳死活。
告诉了她张宇旺死了是被人灭口的,李小曼吓得拉了一裤子,就是逃脱了死罪,也逃不过幕后人的致命,有人说张宇旺是幕后指使人杀的。
李小曼吓糊涂了,就乱咬,又说把钱给了许青枫,越咬越乱,她恨大山骗了她,又说给了大山五百万给了谷舒兰一百万。
她的证言也算不了数了,就是胡咬一气了,这是杨柳让人乱她的方寸的,她只要知道了张宇旺死了,就得心思是许家整死的,她诬陷杨柳亏心,最怕许家收拾她。
吓得已经发懵,也不知道谁是许家人了,连许青枫也咬,她又回过味儿,谷舒兰苛待杨柳,杨柳一定会恨谷舒兰,她就咬谷舒兰和大山,为的是平息杨柳对她的恨意。
不咬杨柳了咬上了他人,希望许家放过她,她几乎绝望了,现在就是瞪眼瞎咬,就是把杨柳择出去了。
现在咬紧了谷舒兰和大山,最后的结论就是,你给谁是你的问题,谁知道你的钱是哪来的,你的罪名一分也不能减轻。
最后李小曼还是反骨了,坦白了听了张宇旺的话,起意往杨柳身上栽开脱自己的罪名,不至于死罪。
她没有拿到那些钱,签的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都是糊里糊涂的,自己就是抖搂不清了,搁到杨柳身上认为可以减轻罪名,这回也不乱咬了,就是承认自己中了张宇旺的骗局,自己根本没有拿到一分钱。
花的钱,都是自己挣的工资,没有看到过公司的钱。
她这样说案子还是不能结,找不到贪污犯找不到真相,案子就这样悬着。
谷舒兰鸡屁股一样的嘴,到处骂李小曼丧良心。无赖她和大山:“你说把钱过来杨柳大伙还会信,杨柳是真有钱,木器厂制药厂摆在那里,没有钱支护不起来,我们有啥?连一个小木匠铺都没有,我们把钱干啥了?尽是瞎给我们糊。
这话说的,就是木器厂制药厂没有李小曼贪污的钱,根本就开不起来,什么破厂子,就是烧钱的货。
外边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是四表嫂,你怎么就瞪眼胡说,李小曼是你儿媳妇,你问问,谁家的兄弟媳妇有把钱给大姑姐花的,你是杨柳的亲妈,说这样的话会被人笑话。”
谷舒兰一听就急眼了:“我们家的事用你个臭地主掺和?我们就是老实,要不早把你这个臭地主的腿打断了,让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从今天起你就滚,我们家会管理木匠铺。”
谷舒兰就抄起了棍子追打王世博,王世博只有跑,哪敢和她对打,谷舒兰看到了这个形势,得意急了,决心把王世博赶走,霸占这个木匠铺,王世博跑进了木匠铺,吓得关了大门。
谷舒兰就在外面砸大门,啪啪啪的一阵一阵的乱拍,工人到了下班不敢开门,怕王世博挨揍。
谷舒兰的火大了,多少年了这个木匠铺多少钱,都没有过过她的手,现在她是愤怒已极,一定要抢过这个木匠铺,杨柳是她下的,她的一切都是她的。
王世博忠厚胆小,还是杨柳的妈,不能跟她对着干,怎么办,工人出不去这个门,天都大黑了,谷舒兰还是不依不饶的。
王世博没招儿,只有给杨柳打电话,杨柳一听是这个事儿:“王大叔,你啥也不用跟她说,把照给她看看她立时就老实了。”
王世博说:“这样不好吧?”
“听我的。”杨柳说道:“跟这样的人只有这样办,要不她不会服的。”
王世博叹息:杨柳怎么遇到了这样一个妈?
太晚了,工人聚集一堆准备走,村里人都躺倒了闹腾,聚来不少人,杨天祥也来了,知道了是谷舒兰闹,杨天祥没有走进,看谷舒兰在哪儿闹腾。
也是的杨柳的木匠铺让外人管着,也不会交给亲爹亲兄弟,实在是让人憋气。
呼啦啦,大门一开,工人出来一大帮,谷舒兰看王世博出来了,看到王世博怕她心里还是得意,这个木器厂,就是自己管上一天,也得把她的家具都搬光,卖上几十万,解解心头支恨,发财就在此一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