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和爸爸出去聊聊吧,我这里没事。”
宴母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宴娇,神色不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定。
一马当先地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姿态优雅的走了出去。
宴父感激的看了一眼宴娇,难得表现得像年轻的毛头小子,积极的跟了上去,哪还有平日里的沉稳。
在他看来女儿必然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宴娇眼神微闪,眉头微挑,相信宴父很快就不会想要感激她了。
宴母完美冷艳的避开了他想要握住自己手的动作,冷冷道,“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娇娇那里还需要人看顾。”
宴清平神情黯然神伤,看易漫珊的目光含着明显的落寞。
宴清平在她面前可以说真的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这么多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以前他也是同样的对她如此温柔。
只是如今的宴母看到如此温声软语的他,心里再也不会起一丝波澜了。
他艰涩的开口说,“漫珊,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绝对不还手,不还口,但是你这样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易漫珊沉默的良久,才缓缓答。
“宴清平,这么多年你有很多的机会对我说,可你一直都没有向我坦白,若不是那天杨倩倩…没有学费了,误打误撞的找上了门,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知道。”
被人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在看见杨倩倩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脑子里面都是嗡嗡嗡的声音。
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她在做梦,杨倩倩…仅仅只比娇娇小了两个月。
这才是最致命的毁灭性打击。
也就是说她被蒙在鼓里20年,而她的丈夫则在20年前就已经背叛了她。
她不想问过程,背叛了就是背叛。
再多的解释,只是借口。
所以她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决绝的将所有东西打包好,从充满谎言虚伪的家里搬了出来。
宴父温文儒雅的外表,看上去至少年轻了10岁,他看着宴母,目光痛苦,“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
他害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的情况。
宴母冷冷的勾唇,“不知道怎么向我开口,所以就可以一直瞒着我吗?”
“啊,还是你以为,你可以瞒得了一辈子?”
宴清平张了张嘴,心痛不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倩倩的母亲是我以前的秘书,我与她只有一次意外,那次意外是因为我喝醉了,后来,第2天我就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辞退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孩子!
更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直瞒着瞒着,甚至把她生下来了,他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的。
“漫珊,对不起,可那真的是场意外……”
“但你给了她靠近你的机会。”
“……”
易漫珊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很多事情,浅显的看没什么,千万别深入,你越想,越能体会到其中的可怕,那是让人背脊发凉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