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角帽拿破仑应和一声,瞬间变成了一把足有十数米的巨大长刀。
“波雅.汉库克!”大妈持刀在手,好似俯视蝼蚁一般看着汉库克道:
“看在古罗莉欧萨那女人在老娘这还有几分薄面的份上,老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躲避也好,硬抗也罢,接下我这一刀,如果你还有命在的话,老娘可以对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
听到这话,那在站在女帝身后的宾客们当即做鸟兽散,生怕跑慢了一步都会被这一刀的余波活活震死。
汉库克看着手持拿破仑的大妈,此时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必须要为今天的冲动买单。
于是她洒然一笑,头也不回的开口道:
“桑达还有玛丽……”
“姐姐,我们在呢!”两位妹妹此时也忘却了大妈的恐怖,慌忙伸手去抓自家姐姐的手。
但汉库克却没有给她们这个机会,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姐姐!”两位妹妹死命的摇着头。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汉库克仍旧没有回头,眼眶却隐隐有些泛红。
她不后悔此次托特兰之行,却为自己连累了两位妹妹感到愧疚。
“还真是场姐妹情深的好戏啊!”
大妈阴阳怪气的发出这样一声冷笑,手中拿破仑骤然爆发出无比恐怖的淡紫色冲击波:
“艾尔巴夫之枪……”
听到这个前缀的瞬间,熟悉大妈的宾客纷纷露出惊恐的神情。
死定了!这一招,无论躲到哪里都不可能躲得过啊!
远处的摩根斯此时缓缓闭上了双眼,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叹:
居然是这一招……完蛋了,大妈根本就没想过让女帝活着离开托特兰。
难道,明天的头版头条注定只能是《惊爆!世界第一美人香消玉殒》了么……
大妈才不管其余人是什么反应,她只是将手中拿破仑好似击打本垒打的棒球手一般抡出:
“威国!”
嗡~!!!
淡紫色的环形冲击波于此刻凝聚成实质,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只是打在空气中,都已及让空气一阵阵的扭曲变形,并发出无比刺耳的引爆。
感受着这记威国中蕴藏的力量,汉库克的面上不禁浮现出一个凄美的苦笑,原本积聚在右脚上的武装色也停止了供应。
接不下,这一刀,只凭现阶段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接的下。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汉库克下意识偏移了视线。
视线越过大妈的身躯落在了远处新人宣誓的高台之上。
她想最后看看男人,想从他的口中听到报纸上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她似乎……
唉?!
汉库克的一双美眸于此刻忽然瞪圆了。
人呢?
奥恩……去哪了?
为什么那高台之上只剩下了那个名叫嘉蕾特的新娘?
下一秒,她心头的所有疑问得到了答案。
高大而温暖的身躯挡在了他的身前,同时缠绕着炽热岩浆与武装色霸气的右手高举在身前。
轰!
眼前似乎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
但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够发现,在那一片苍白之中,长着弯曲羊角的,高大身躯仍旧站在自己的身前,没有哪怕半步的动摇。
一秒钟,五秒钟,十秒钟……
不知道多久以后,风波渐渐平息。
咕叽~
粘稠而坚固的糯米高墙缓缓褪去,被高墙护在其中侥幸苟活下来的宾客们一边衷心的向卡塔库栗致以最诚挚的谢意,一边抻长了脖子向着婚礼会场的中央望去。
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此时已是一片的狼藉。
两道巨大的沟壑贯穿了整个会场,只在两道沟壑的中间部分残存着一小块还算完整的区域。
还算完整的区域?!
在众人无比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烟尘渐渐散去,一大三小的四道身影出现在了烟尘之中。
没错,与人兽形态的奥恩和凯多差不多大的身形相比,就算是足有五米高的桑达和玛丽也显得无比小巧了。
“他们还没死,这可真是大新闻啊!”
摩根斯莫名激动了起来,出于自身职业病忍不住兴奋的挥了下拳头。
直到注意到一旁思慕吉那想要将他榨成果汁的眼神以后,他这才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场中,两位妹妹虽说惊魂未定,却终究是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神情。
与他们二人相对应的,是汉库克迷离而纠结的神情,她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奥恩,终于声音低沉的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可是来杀……”
奥恩现在懒得跟这小妞多话,于是冲着远处一直在看戏的自家船员们喊了一嗓子:
“罗!”
远处的罗当即心领神会,随手张开了一道巨大的手术空间:
“room~!”
嗖~
只眨眼间的功夫,奥恩的身后便只剩下了一地的破桌烂椅,与之对应的,则是汉库克跟她的两位妹妹全都被传送到了大和等人的包围圈里。
“奥恩,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妈平视着眼前的与她一般高大的奥恩,神情说不是是喜是怒,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你要为了那个波雅.汉库克放弃老娘的女儿?”
这个瞬间,现场有不少人竖起了耳朵,期待着奥恩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时刻准备着第一时间将奥恩的回答传回给他们各自的上司。
另一边,奥恩看着眼前不知是暴怒还是冷静的大妈,心中不自觉就是一动。
虽说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发展到眼前这一步,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拉回到了正轨。
目光在大和身旁的汉库克,以及仍站在高台之上没能回过神来的嘉蕾特之间游走一圈以后,奥恩忽然有了动作。
他身形一闪再度牵起了嘉蕾特的手,与此同时,罗的room再度发挥作用,瞬间将奥恩跟嘉蕾特传送回了他们的身边:
“很抱歉bigmom,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