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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最后还是有了自己的小鱼崽。

不过十月怀胎，十月和尚，艾尔修表示拒绝。

所以说最后也只有小人鱼陆续生了一窝，每天挨个抱着哄，也不再管那个每天试图贴贴的奥维。

人鱼的寿命比起人类来说要长的多，直到若小姑娘老了，艾尔修都还是很漂亮，不过为了让别人觉得两人是神仙眷侣什么的，这漂亮鱼居然去找了些乱七八糟的药。

最后，硬生生给自己整成了人类老头。

走出去都像人鱼王他爹。

寿命终结时，若白有些不满的摸了摸他那张鱼工弄出来的老脸，最后还是在他怀里蹭蹭，陷入沉眠。

……

“小姐？小姐？”清亮的女声带着无奈，一遍遍在她耳边呼唤着。

趴在妆镜前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与镜子里那带着漂亮金冠的人面面相觑。最后眨巴眼时，才意识到镜子里这人好像是自己。

头戴金冠，身上是绣着金丝的婚服，小脸看起来有些幼态，却是唇红齿白，看起来像是个备嫁的姑娘。

身侧的婢女见她醒了，这才继续给她描摹妆面，声音有些无奈，“小姐啊，等你到了夫家可不能这样了。”

“嫁人了可就是正经夫人了，行事要端庄大方才是，可万不能犯小孩子脾气了。”

若白听着，应得顺畅，等这人给自己画好，忙找了借口把身侧几个婢女支出去。

纪元这才将记忆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