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常艹。

待到那说书先生说的口干舌燥到隔间休息，若白才走了过去，笑意有些淡。

“先生不妨再仔细说说，那乞丐怎么死的？”啪的一声，荷包拍倒在桌案上，声音清脆。

说书先生见人衣着精致，又戴着帽子隐藏面容，还以为是遇到了哪家出来赏玩的夫人小姐，忙谄媚着又把故事说了一遍。

小乞丐又换了一种死状。

“……我是太子府的人。”若白撑着下巴听着，听他越讲越离谱，也是忍不住摁了摁太阳穴，“哦，就是你说的那个乞丐。”

说书先生笑容僵住。

“客官，您别开玩笑……”谁都怕太子府的人，倒不是因为受过迫害，而是太子事事都做的触目惊心。

官员怕被盯上，百姓也是闻之色变。

似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看着面前那女子从腰间拎出一面玉牌，幽幽在他面前晃了晃，上头一个大大的珏字足以晃瞎人眼。

说书先生腿一软，直接掀翻了凳子，坐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那小姑娘斗篷下的小脸却依旧满脸淡然，指尖轻扣着木桌，“别慌。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太子殿下收留了我，还对我好，我可不能让你们胡说八道，叫他受了委屈。”

“没有谁让草民做，草民只是道听途说。”说书先生冷汗连连，不敢多说，显然是被什么威胁着。

小姑娘面色一肃，“那你可知，构陷当朝太子是什么罪名？”

“这次还是我跟你谈，下次要是太子殿下来了，他心情不好，可就不是这么说的了！”

“你不会真的想替你背后的主子担这样灭九族的大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