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迷迷糊糊的,嘴上就开始跑火车了。
“甜的咸的都有啊。五花八门的馅。
什么宫保肉丁,梅菜扣肉,鱼香肉丝啥的。
今天晚上我就吃的毛血旺馅的汤圆。
红油老香了。”
说完以后,蔡根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好像真的吃了毛血旺馅的汤圆。
那是啥味啊?
雪白的汤圆,一口咬下去,喷了一嘴红油。
呵呵,想一想,就离谱呢。
同时感觉到离谱的,还有电话那边的圆圆。
“啊,你是不是喝假酒了?
妈说了,让你带点毛血旺的汤圆回来,她想尝尝。”
哎呀我的妈呀,蔡根想抽自己的嘴。
上哪整毛血旺馅的汤圆啊?
“多大岁数了,那能吃吗?
太辣,伤胃,我给你们带点正常的汤圆吧。
好了,水哥叫我过去看合同,不说了啊。”
着急忙慌的挂上电话,蔡根其实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没用三秒钟,呼噜再次响起。
被铃声吸引走出后厨的小二。
听到蔡根的胡扯,却陷入了沉思。
可能是在推演,毛血旺馅汤圆的可行性。
啸天猫和小孙,看着蔡根的方向。
同时点了点头。
真能胡扯啊。
这瞎话,张嘴就来,无论处在什么状态。
就好像时刻准备着说瞎话一样。
把胡扯融入了血液里,完全的本能啊。
刚恢复寂静,那要命的铃声再次响起。
“哎呀,我说,命运呀,呀呀呀呀呀呀...”
这次只响了一声,蔡根就接起了电话。
“喂,毛毛,咋地了?”
“呀,蔡根,你没事了啊?
那个马什么拉,说你昏迷了。
我还想着,你要是再不醒,就去找你呢。”
蔡根一下就精神了。
毛毛来找自己,那没事也变有事了。
自己看样得给毛毛留下一条专线了。
省着,自己这个生命保险丝,随时熔断。
“你可千万别来。
我没事了,老实在那举盆吧。”
“毛毛还以为你能想见毛毛呢。
毛毛突然不开心了,枉毛毛这么关心你。
既然你这样无情,就别怪毛毛无义了。”
完蛋了,自己难道说的太生硬了吗?
蔡根使劲搓了搓头,想要把话圆回来。
谁成想,毛毛先开口了。
“那个什么沙拉。
丢给毛毛一堆活儿。
做共享子女的应用。
我加班加点给你干完了。
是不是把费用结一下啊?”
蔡根一下就精神了。
“我让马莎拉做的啊。
她咋推给你了呢?
做应用不要钱啊,我和她说好的。”
“毛毛没跟你要做应用的钱啊。
毛毛要的是服务器的钱啊。”
蔡根仔细回忆了一下。
所有设备都应该是长白三买单吧。
毛毛又不能逛电脑城,难道是网购?
“服务器不是长白三花钱给买的吗?
咋还让你掏钱了?”
“毛毛没跟你要买服务器的钱啊。
毛毛要的是后续维护运营的钱啊。”
这个...
不太好推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