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这事,咱们哥们还差点烟酒吗?”
蔡根觉得玩笑也说的差不多了,不想在电话里墨迹。
“行了,说正事,买卖现在收回来了,停了白瞎钱。
你也别在外边浪了,作为东家,赶紧回来安排一下吧。
我店里的生意也很忙,不能总给你看着啊。”
水哥好像也点上了一颗烟,心情愉悦,说话慢慢悠悠。
“你别跟我扯犊子了,你生意忙个屁。
我回去不回去,买卖跟我也没关系了。
当初不是说好了,你来当二掌柜吗?
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蔡根四下看了看,感觉屋子里这么热呢?
也不知道是中央空调,还是余热,反正蔡根脑门子有点见汗。
当初水哥虽然是那么说的,蔡根也没想到这个买卖这么大啊。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那么多复杂的问题。
蔡根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
考虑到自己的能力问题,确实有心还给水哥。
但是心里的小恶魔,不断的拿叉子捅蔡根的心。
整得心里像是长草一般,很是痒痒。
欲拒还迎的情绪,就像是这室温。
无法抗拒,无法躲藏,没有还冷。
想到那孤独寂寞的安心便当。
还有那不温不火的共享子女。
蔡根最后倔强了一小下。
“水哥,那不是玩笑吗?
你还当真了?
别跟我扯犊子了。”
水哥的笑声戛然而止,用上了认真的态度。
“老根,我没开玩笑。
上次请省城风水大师熊初墨的时候,隐晦的给我交了底。
这个买卖,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往哪个方向走,取决于我的命硬不硬。
那伙人我惹不起,我命不够硬。
你还给我,我也守不住。
必须根哥这样,拿绝症当感冒治的能人,才镇得住。”
熊出没?
还挺耳熟呢?
在太清沟拍头鱼的时候,好像有个小姑娘叫熊孩子来着。
这都是什么破名字啊。
不过熊初墨的还真挺厉害啊。
地狱确实一步之遥,那么天堂在哪里呢?
如果不是把诸天会打跑了,水哥随时就得被诸天会给换了。
到时候,被装到小牌子里,哭水哥都找不到调。
当然了,这些蔡根没有明说,吓唬水哥也没啥意义。
好像感觉到了蔡根的迟疑,水哥继续说。
“老根,以后这个买卖,我就全全交给你了。
咱们也别五五开了,还是三七吧。
赚了三七分,赔了我不管,黄了再往外兑。”
这算是打消了蔡根所有的后顾之忧。
即使干黄了,水哥损失也不大,至少还能往外兑。
看蔡根还没说话,水哥赶紧补上了一句。
“死老根,你别太过分啊。
你七还不满意啊。
咋地,还想让我给你掏点本钱呗?”
什么三七分,什么四六分。
不过是水哥在给蔡根台阶罢了。
一分不要,说出去不好听,蔡根心里明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再拒绝,有点不识好歹了。
“那行,我就干着看吧。
好坏的,你过后别埋怨我就行。
我估计八成得黄,到时候你再往外兑。”
听到蔡根终于应了下来,水哥好像看到了天堂。
“哎呀,咋这么墨迹呢,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