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杠好像是八千多吧,肯定是碎了。
发动机三十多万吧,肯定也是废了。
忘记看,这车有没有加安全气囊,或者是那种一碰撞,就出好多洗涤灵泡沫什么的。
如果有那玩意就好了,至少自己会留个全尸吧?
胡思乱想到这,预想中的碰撞还没有出现。
难道是洗涤灵泡沫已经出来了,把自己完全的保护起来,减震效果这么好吗?
蔡根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白色的泡沫,看到的是金色经文。
我去,纳启把木罗罗的经文还留着呢?
此时,那一条条经文组成的金色光带,密密麻麻的包裹了纳启,就像一个金色的罩子。
打开了一个反重力系统,皮卡的下坠的速度慢慢的减缓了,轻柔的推开了地面上的火车皮,停了下来。
这应该叫有惊无险,还是应该叫纳启装大尾巴狼吓唬自己?
蔡根觉得,应该是后者,纳启肯定是故意的,一切还真在他的掌握之中。
“纳启,你有病吧?我要是被吓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从这车里出来了。”
骂完纳启,蔡根再看向身边的其他伙伴,竟然都是泰然自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们是被吓傻了,还是天生胆子大?没看见刚才都要坠毁了吗?”
啸天猫觉得蔡根又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有必要帮助他纠正一下世界观,否则,大家没办法聊天了。
“主人,这真的不吓人啊,以前在上面,我们都是用飞的。
我踩黑炎,贞水茵踩宝剑,石火珠踩猪食槽子。
那条件都比现在恶劣多了,就说那风都吹得你睁不开眼,连个头盔眼镜都没得。
现在偶尔飞一下,还是坐在车里,太享福了,我们都没飞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啊。”
蔡根把眼睛眯起来了,审视啸天猫说的真假,还真不是装的,都不害怕。
“不是,那刚才都要撞上了,你们不害怕?都是肉体凡胎,撞上就碎了。”
“三舅,虽然啸天猫经常骂纳启为傻驴,但是我觉得纳启应该不傻。
万一他真的没有后手,大不了就是死呗,那就算是运气不好。
不想死,和必须死,没有因果联系,不是你主观的不想死,就一定不能必须死。”
无形中,小孙给啸天猫拴了对,这小把戏纳启怎么会听不出来,眼前收拾啸天猫有点费劲,只能当成不在意。
蔡根却在小孙的话里,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把死亡当成天大的事情,他们当成屁大的事情,这以后咋办?
一起玩耍的时候,底线不一样啊!
以前只是隐隐感觉有点不对,今天蔡根才彻底重视,大家要是没有统一的底线,很危险,也很可怕。
“以前没问过,今天我多一句嘴,你们看待生死,都和小孙一样豁达吗?”
这种不拿生命当回事的恶劣行径,被蔡根美化以后,还真的有点好听,豁达,舍得,喝出去了!
大伙没有各自表达看法,也没有互相通气,只是同时点了点头,认可了小孙的豁达。
恩,蔡根被这个统一的认识给吓到了。
原来这伙人,只有自己怕死,这就太恐怖了。
算了,思想工作以后再做,眼前还是一刀切吧。
“成,你们以前咋想的我不管,现在开始,必须珍爱生命,尊重生命。
一定要记住,都把求生欲这个指标调到最高,不要随便牺牲什么的,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