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凯握着小柔的纤细手腕，笑着道，“你小时候又倔又自我，那会儿的你像个营养不良的小鹌鹑，还经常语出惊人。每次去食堂吃饭，我都担心你吃不饱，你总是眼巴巴盯着我餐盘里的肉，一开始还算客气，后来就直接上筷子抢了。”

说着说着，向柏凯笑出了声，“你小时候怎么那么可爱。”

柳小柔认真道，“那我现在呢？还可爱吗？所以，你喜欢我什么？”

柳小柔满眼期待。

向柏凯看着柳小柔水汪汪的大眼，他复述了刚刚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柳小柔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她噘嘴扫兴，“没意思。”

向柏凯说道，“我嘴笨，以后我会多学习，说你爱听的话。”

柳小柔上手轻抚了抚向柏凯的眉毛，眉尾处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他也正是因为这两道竖着的疤痕，被人起外号叫“断眉”。

柳小柔觉得心疼，这都是他受伤害留下的痕迹。

她倏然认真起来，“我不需要你会说甜言蜜语，你只管做你自己就好，我以你为骄傲。”

向柏凯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映衬着小柔的面庞。

他心里愧疚，万分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小柔不会中枪，而小柔脑袋里的那颗肿瘤，正是因为中枪导致。

原本，她可以生活得很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可她为了他，舍弃了太多。

向柏凯很想说几句煽情话，他不是个会煽情之人，但他很想表达出来，尽管可能会有些笨拙。

只是还未开口，小柔便转移了话题。

柳小柔开口道，“对了，你见过滕辛了吗？当年走失后发生的事情，他跟你说明了吗？”

向柏凯说道，“没有，还没来得及。抓到滕辛的那天，紧接着你就出了事，我想等你安稳下来以后，再同滕辛见面。而且，那日向阳为了抓捕滕辛，撞了滕辛的一条腿，滕辛要先在医院治疗过后，才能进入后续的流程。”

柳小柔关心道，“腿断了？他不会从医院逃跑吧？”

向柏凯安心道，“腿没断，后面会康复的。他也逃不掉，治疗结束后，李警官已经把他关押起来了，李警官会先审问一遍，等过几天，我会亲自跟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