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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

柳小柔跟随马唯，前来包间找姜生汇合。

进屋的一刻，姜生正站在窗边打电话，他听闻门口的声响，回头观望，瞧见柳小柔时，他不禁在柳小柔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从头扫到了尾。

房门关合，姜生刚好结束这通电话。

姜生指了指餐桌上的几碗小面，冲着柳小柔叮嘱道，“趁着酒会还没开始，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柳小柔摇头道，“不了生总，来之前已经吃过了。”

姜生看着柳小柔的这身穿扮，语气里有些不是滋味，“我送你的那套礼服呢？我以为，你会穿着那身白色礼服出席酒会。”

柳小柔大方解释，“抱歉生总，那身礼服不是特别合身，我穿了自己的衣服来。”

姜生似信非信，点点头，“这套也不错，颜色还算适合你。”

姜生没有直言对柳小柔的不满，而是冲着马唯交代了几句，语气里有明显的责怨，“这次是你的问题，以后再有类似的活动，你要叮嘱好员工，要按着公司的要求着装，下不为例。”

马唯站在柳小柔的身后，恭敬点头，“明白了生总，下次我一定注意。”

柳小柔察觉出了这对话氛围的诡异之处，因为一件礼服，她惹了姜生的不悦。

不过她觉得，姜生对她产生情绪的最大原因，并非身上的礼服，而是因为，她此前拒绝了姜生前往日本的外派任务。

柳小柔主动道，“生总，这次是我没经验，下次我会严格按着公司的要求去办。”

姜生微微笑了笑，“你大概是我遇到过的，最难指挥的员工，每次都是嘴上说得好，我让你去日本，你还不是拒绝了我。”

姜生朝着房门口走去，“既然不饿，就去外面走走吧，这里的风景还算不错。”

姜生下意识伸出手，他想轻揽柳小柔的腰身，反应过来不对的一刻，他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就在即将触碰的瞬间，他连忙收了回来。

好在，无人留意。

他倒不是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收回来，而是惊讶，自己为何会伸出手去，向来不近女色的他，自己都觉得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