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袁依菲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柳佳琳好像很不安,小脸惨白,这大好的日头,没把她晒红润,倒是把她晒白了。”
柳小柔未说话,她觉得,柳佳琳的这个孩子,非同一般。当然,不是褒义,而是贬义。
与此同时,酒店房间内。
宁真真把松松捆在椅子上,松松的上半身动弹不得。
宁真真开了一瓶可乐,坐到松松的正对面,阴笑道,“跟姐姐说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在向阳的面前演戏的?为了能嫁给向阳,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松松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真真,她当即明白,这宁真真是调查了她的身份。
宁真真笑着道,“警方查不到你的身份,但是黑道能查到,凡是做过脏事儿且没被抓的人,在我们这里都能查个底儿朝天。”
宁真真故意把冰凉的可乐瓶,贴在松松的脸蛋上,威胁道,“怎么样?害不害怕?你一个……曾经无恶不作的跟班小打手,现在竟成了向阳的未婚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怪不得你的力气那么大,装演傻白甜的这段日子,玩得可尽兴?”
宁真真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相片,举到松松的面前。
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照片了,那时的松松年纪不大,却是个没有任何同情心,每天只会打打杀杀的小跟班。
那会儿的松松,还是毛寸短发,眼神里散着凛冽的寒气,那会儿的她,同样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宁真真冲着松松说道,“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我继续查下去,还会查出什么花样来。”
宁真真用手背拍了拍松松的脸颊,命令道,“你自己主动说,还是我逼你说?”
忽然间,松松冲着宁真真的脸,便狠狠呸了过去,一大口吐沫,吐在宁真真的脸上。
松松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傻逼,你和那个姜宝儿一样,脑子里灌了屎,为了个男人来惹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宁真真傻眼的即刻,她扬手便要狠狠教训松松。
可松松反应极快,她靠着下半身的支撑,朝着宁真真便倾斜而去,她冲着宁真真的脑门,“哐”的一声,狠狠撞击了过去。
松松铁头,如似没事人,宁真真直接仰壳倒地。
宁真真倒下去的一瞬,贴身保镖急忙跑到宁真真的身旁。
宁真真就快被撞出脑震荡了,这一撞,撞得她头昏脑涨老眼昏花,当即就失去了作战能力。
而偏偏,松松是个灵活的主儿,刚刚趁着宁真真威胁她的功夫,松松三弄两弄,便把捆在手腕上的绳子给挣脱掉了。
即刻,松松站直身,她甩掉身上的束缚绳,接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刻刀,直逼宁真真的方向。
那刻刀是她随身携带的,习惯性带在身边。
宁真真还没从刚刚的撞击中缓回神儿来,她现在看什么都是冒着星星的。
松松手握刻刀,警告道,“老娘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玩,如果你继续阻挠我办事,我直接弄死你!”
松松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刚走两步,她又回过头,冲着宁真真说道,“你真特娘的是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