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友人都跟着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方正一双手插在袖内,笑吟吟的问道:“我是何人,鸡坤应该都跟你讲了吧?”
倪文春强自嘴硬,汗津津的回道:“一个小混混说你是方正一,你就是方正一,你有什么证明?”
方正一撇嘴道:“证明?周铁,把腰牌给他瞧瞧。”
周铁掏出锦衣卫的腰牌晃了晃。
正是锦衣卫的腰牌。
倪文春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那块腰牌,冷汗一条条流下。
此时已经不疑有他了,其余众人更是惊慌不已,纷纷下拜:“见过方大人。”
方正一见状只是笑笑:“倪文春,楚小姐乃是我的至交好友,听说你一遍又一遍带着人骚扰她,本官这才出面帮忙。”
“本想着今日你如果信守承诺此事就作罢了,看样子你还是不老实啊。”
倪文春干张着嘴,惊恐的目光在方正一跟楚清寒之间扫来扫去。
她..她竟是方正一的女人?
那确实是踢到铁板了,如果早知道他怎么敢碰啊!
现在该如何收场?
他正思忖间,方正一阴恻恻的声音再耳边响起:“小倪呀,你瞧你今日出手便是赠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怀表。凭你爹的俸禄只怕是买不起吧?”
“我...我...对不起方大人..我不知道你俩的关系。”倪文春浑身僵硬,说话已经开始吐字不清。
“没关系都过去了,不过你万不该找人来打我,袭击朝廷命官这可是犯了重法呀。此事万一传了出去...”
“小倪,你也不想你的父亲失去工作吧。”
听到这,倪文春抖死筛糠,眼泪鼻涕俱都一起流了下来,口中不停的求饶。
楚清寒跟楚幼仪忍不住扭过头,不想再看。
倪文春之前虽然十分难缠,但起码表现的算是风度翩翩,可而今这一幕着实不堪,直接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不过这一幕却让二女再次回想起方正一冒充家丁在鱼定城帮她们出头。
这一幕何其相似,只不过身份早已是天差地别....
“方大人,求求你,你要打要罚怎么都行,千万..千万别告我爹..”
方正一抬眸瞧了一眼他身后,见所有人都跪着,身子微颤。
轻轻拍了拍倪文春的肩膀,淡漠道:“你爹在内阁之中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只此一次。”
“明日你带着你的这帮狐朋狗友去北镇抚司诏狱,到那住两天,以后该怎么做,在你爹那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不..不用!我明日就去!明日就去,多谢方大人开恩!”倪文春心惊胆战的叩首,生怕他返回。
方正一摆手道:“你们滚吧!鸡坤留下。”
一群人忙不迭的跑走了,鸡坤苦着脸跪伏在地:“方大人您还要小的干什么?”
方正一淡淡道:“烽火帮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前的那些脏活儿还干着呢?”
鸡坤哭着叫道:“冤枉!冤枉啊,方大人,我是出来接私活的,我罪该万死跟烽火帮没有关系。”
“怎么?烽火帮养活不了你们了吗?”
“是...现在加入烽火帮的人太多,接不到杂活儿,所以小人动了歪心思想走偏门多赚一些,可我赚钱是为了资助京城里的孤寡老人啊,失学幼童,方大人明鉴!”
“鉴你妈个头!回去告诉季二爷,明天让他到北镇抚司衙门口给我跪一天!否则等着烽火帮解散吧!滚!”
所有人散去,街面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楚清寒本想说些什么,岂料方正一已经带着周铁转身离去。
望着方正一的背影,楚清寒唯有幽幽一叹...
......
(看新闻才知道本届世界杯咱们参加了,蹴鞠队参加了,说从历史文化层面打进了世界杯,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