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交情跨越了至少十五年,一个当时是孩子,一个当时青年,就有种很玄幻的感觉呢。
“如果领导们要问我四妹妹会不会认真的对待防护罩的研发工作,是不是不想让人抢功劳,是不是太自做聪明。那我可以很认真的负责任的告诉两位领导,四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领导们看过她的档案,就知道她在清大时,就领着她的同学,以及清大物理系的助手们研发过很多的产品,所以这一点请不要怀疑她的人格。这些荣誉这些功劳,其实她并不需要,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四妹妹不缺钱花,不缺房子,什么也不缺。以她的能力,她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能过什么样的日子。”
钟逸云安安静静的像叙述一样说完后,就目光平静的看着雷老和容同志,特别是容同志。
雷老和容同志顿时两张老脸都忍不住红了,为自己的那点龌龊的想法和念头,羞愧得无地自容啊。
“钟同志,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想苏幼晴同志。”
“是啊,我们确实不应该这样,同志间彼此真挚的信任,我们都很缺乏,太惭愧了,很不应该。”
好在,两个老同志他们也是正直的人,有错就改,不对就是不对,该道歉的就道歉,该怎样就怎样,完全没有逃避的想法。
钟逸云没说话。
“钟同志,耽误你时间了。如果小苏同志问起,你就照实说,别替我们这两个老东西隐瞒。”
“是的,要是小苏同志在这里觉得不愉快不高兴的话,她想要回京市去,我们可以打报告让她回去的。”
要不是他们缺乏对自己同志的那份信任感,也不会一直让苏幼晴对参与他们的实验项目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这些都怪不得她,只能怪他们自己。
容同志和雷老特别沮丧特别后悔,挥手让钟逸云回工作岗位。
钟逸云站起来,挺首收腹,然后立正,严肃的给他们敬了一个礼。
然后转身就走,不过他刚要开门,却倏地转过身来。
“那个防护罩真的无比的重要吗?!”
(二月二,龙抬头。集美们,不负春光,抬头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