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你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为朱氏子孙谋一条出路。”
“嗯…。”朱见深叹息,“说话可得算数啊!”
“许下的承诺,我未曾食言过。”李青说。
朱见深点点头,不再多言。
他知道,他奈何不得李青,且他也不舍动李青。
这一番对话,使得气氛很僵,直至针灸结束,才逐渐缓和了些。
“中秋节在宫里过吧。”朱见深说。
李青点点头,“走了。”
“嗯。”
乾清宫。
李青给朱佑樘号脉。
还好,朱佑樘身体又稍稍好转了些,尽管不多,却也说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再接再厉,坚持下去,你身体会越来越好。”
“昂,朕明白。”朱佑樘对李青很不待见,哼道:“这一走大半年,太上皇的药草寻到了?”
“寻到一些,却还不够用。”李青道,“过几日我还要再走一趟。”
“你又想偷跑?”
“我要是想偷跑,还会回来吗?”
“……”朱佑樘无言,闷声道:“这次朕给你派些人,帮你找。”
“不用。”
“要用!”
李青瞟了他一眼,没搭腔,只是道:“草民告退。”
也就这句听着像人话……朱佑樘腹诽,“去吧去吧。”
…
中秋节。
李青来皇宫,跟朱见深饮酒畅聊半日,不过下午申时就走了。
晚上赏月一群莺莺燕燕,且宫门也要上锁,李青不方便,也不喜那种场合。
出了宫,他就直接走了。
事后,朱佑樘暴跳如雷……
立冬这天。
李青登上龙虎山。
这次来龙虎山,他既是为了赴约,也是想带上张天师去武当山看看,顺便为武当做下推广。
自那次离开后,他一直没再回去过,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山上如何了。
李青时间异常充裕,可大多时候,他都有事要做,清闲不下来。
天师府。
李青、张原庆,小酌、论道……气氛和谐。
张原庆问:“李道友,今年年龄几何?”
“不惑之年了。”李青随口说。
张原庆一脸艳羡,“不愧是张仙人的嫡传弟子,贫道拍马难及啊!”
“呵呵……道友谬赞了。”李青知道张原庆醉翁之意不在酒,笑道,“修行真气方面,我确是有些心得,张道友若不嫌弃,我可说上一二。”
“不嫌弃不嫌弃。”张原庆忙道,去年他送丹药,为的就是这个,只是李青赶时间,他不好强留。
…
小半月后,张原庆在李青的指点,以及用精纯真气疏通经脉的帮助下,收获斐然,整个人容光焕发,好似年轻了五六岁。
张原庆佩服的五体投地,赞道:“道友有仙人之姿。”
李青好笑摇头,道:“我要去武当山了。”
“这就走啊?”张原庆不舍。
李青就等他这句话呢,当即道:“如果道友不忙,不妨随我去武当山坐坐,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闻言,张原庆想也不想,笑呵呵道:“那贫道可要打扰了。”
“哪里话……”
次日一早,两人便下了山。
张原庆问道:“道友这些年都在忙什么啊,总感觉你有很多事要做的样子。”
“是吗?”李青笑笑,“确实,我手头上是有挺多事要做,这次来,还是强挤出的时间,也是因为许久没回去了,想去武当看看;
说起来,我这个大师兄,倒跟个甩手掌柜似的,实在不称职啊!”
张原庆惊诧,“听道友这话,当初武当一别后你就下了山,没再回去?”
“是啊。”李青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头,苦笑道:“干不完的活,做不完的事。”
“不知道友都忙些什么,若用得着贫道,言语一声便是。”张原庆豪爽道,“能力范围之内,贫道定不推辞。”
李青没解释,笑着点头:“需要道友之时,我不会客气。”
……
李青这次是忙里偷闲,所以时间比较赶,好在张原庆也是真气傍身之人,并未拖了后腿。
冬月初,两人就抵达了武当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