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扬问:“为什么?他有什么特别的?”
林聿言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大概跟我小时候有点像?想学画画,还有点胆怯?”
顾耀扬说:“他可没有胆怯,在你面前一直非常平静,明显是知道了昨天的办法行不通,换了一种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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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言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扭过头问:“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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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如果是我的话,第一个办法行不通,肯定会用想第二种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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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他很有道理?”
林聿言说:“没有道理吗?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画画呀。而且我之前就想帮他,他能用正确的方式来找我,我觉得很高兴啊。”
顾耀扬又把问题饶了回来:“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他有什么特别的?”
林聿言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帮他是因为他想要学画画……”
“街上那么多人想学,你怎么偏偏帮他?我也想学,怎么没见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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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林聿言惊了:“你画得比我好,我怎么帮你?教你怎么把小鹿犬画成荷兰猪?”
顾耀扬嘴角绷着,表情未变:“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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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件事。很有可能在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心里,留下不可抹去的深刻印象。”
“那不是很好吗?”林聿言说:“我现在好歹也是个老师,不应该教他一些简单的道理吗?”
顾耀扬说:“你不怕他爱上你?”
“??”林聿言震惊:“怎么可能?”
顾耀扬挑眉,随手拿了一颗水果糖放在嘴里,淡淡说:“怎么不可能?你当年都没跟我说这么多,只不过拽着我跑了两步,我不就认准了你,爱上你了?”
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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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二楼的教师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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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睡得正香,被一连串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来电,接通了问:“大半夜干嘛啊?”
电话是林聿言打来的,什么话都没说,先吸了吸鼻子。
许泽察觉不对,坐起来关切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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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言声音有点闷,难过地说:“我跟顾耀扬吵架了。”
“吵架?”这倒有些稀奇,许泽虽然不算他们爱情的完整见证人,但也知道他们有多恩爱,互相疼着宠着都不够,怎么会吵架?
于是问:“为什么?”
林聿言说:“他乱吃错。”
“……”
许泽倒回床上:“半夜把狗叫醒了杀?”
“不是。”林聿言独自抱着枕头,红着眼睛说:“我们可能十年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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