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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八爷顿时慌了:
那神情,就像穷人家的孩子一不小心刮花了豪车一样!
书上只讲了无证驾驶,还有无牌驾驶这说法么?!
是不是罚得更多......
怀着忐忑的心情,常八爷不甘心的继续开口。
“小瘪犊子你可别吓唬八爷我啊!”
“咱家......咱家一屁股饥荒呢!!”
说到这里,常八爷猛然“惊醒”。
“八爷我是没有牌子,老驴它不是也没有么?!”
陈大计闻言更加不屑,那样子像极了威胁佃户的臭地主。
“八爷,你见过谁家驴车还上牌儿的!”
常八爷:“......”
见到自家男人这副绝望的样子,贤惠的小飞蛇赶忙上前安慰。
“八爷别愁,饥荒多不怕,我、我不介意......”
“只要咱俩以后仔细点过日子,多给小先生干活,总有一天能还完的!”
常八爷正处于深深的“悲痛”之中,因此也没听清小飞蛇说的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自己大脑袋。
心急救主的老驴可没心情看常八爷“两口子”秀恩爱,围着聋婆婆又蹦又跳嗷嗷乱叫。
怎奈道行远远不够、不能讲话,憋得那是相当难受。
陈大计见此情景,傻乎乎的问华九难。
“老、老大,驴哥这是撞坏脑袋啦?!”
华九难缓缓摇头:“他应该是想告诉咱们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老驴闻言连连点头,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先是就地翻滚,咕噜咕噜滚出好远。
大舌头一伸,做死亡状。
这一段是表达刘掌柜被疟鬼打落悬崖。
然后立即起身、昂首挺胸,学着鬼兵巡逻的样子。
最后驴脸拉得老长、一脸的严肃,模仿着黄巢的神态“骂骂咧咧”。
这番声情并茂的“演出”,可谓是惟妙惟肖。
怎奈想表达的意思太过离奇复杂,聪明如华九难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