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肤莹莹光泽,腰际线条流畅健美,没有瑕疵,两条笔挺的长腿,修长飘逸,这具完美的魔鬼躯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孙莲心拿着毛巾,给莫之叹搓背,把他的背搓得血红。
莫之叹舒爽地说:“狠狠搓,把狗东西搓得舒服死。”
“唉……把狗东西搓得舒服死。”孙莲心应声虫一样说着。
给莫之叹狠狠搓,他敦厚裸露的脊背,搓出一道红绫子,又一道红绫子。
莫之叹舒坦地发出粗重的哼唧声,类似于床上艳丽动作时的骚哼艳喘。
他的熊腰虎背被热气蒸烹饪到水润光泽,整个青春活力四射的躯体泛着淡粉色的荧光,尽显男儿的妖娆健美,诱惑人占有,简直诱人犯罪。
“你的皮肤真好,很有弹性。”孙莲心忍不住醉心地说,“我如果烧伤需要植皮的话,用你的皮给我植皮,一定是最完美的植皮。”
“别胡说八道,嗯。”莫之叹心里受到震动地埋怨着孙莲心说,“人嘴有毒,小心一语成谶。”
莫之叹口吻峻冷地警告着孙莲心。
他不敢想象美女孙莲心烧伤植皮的狼狈不堪的样子。
心肝都颤。
“当我什么也没说。”孙莲心也觉得自己嘴烂,不该说这种不合时宜的鬼话,这不是诅咒自己么,真该掌嘴。
恶语阴损,一语成谶,孙莲心的臭嘴,真的给自己种下了灾难的祸根儿。
“你……有没有……那个……嗯哼……”莫之叹不想预测可怕的日后灾难,他想把话岔开,说点儿别的,忽然想起什么,说话时抿嘴,怕水灌进嘴里呛着,贼心不死地试探着,话说得断断续续,温柔中带着一些暧昧的味道。
“有什么?”孙莲心很解其中意,觉得那厮又对她动了歪心思,她的心噗噗跳,咚一声,咚一声,心里开始乱撞小鹿了。
“我是想问你,你有没有那个……一点点的……生理……反应……,对我有……那个意思?”莫之叹问道。
“有哪个意思?”
“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是哦那个意思?”孙莲心打岔。
“别绕,就是那个……十里春风不如你,春风吹拂鲜花的意思。”莫之叹把自己的那颗沉重的猪头,从喷射的水龙头心底下拿出来,他焦灼短促,外焦里嫩地说着,他的狗胆忽然肥了,扭动湿漉漉的身子,胳膊肘子碰到了孙莲心挺拔的小傲娇。
她的小傲娇即刻通电,觉得舒爽,没有过的舒爽。
就突然明白了爱情这个鬼物的诱惑。
“滚!老实点儿,别乱动。”孙莲心被骚扰了,还被那厮吃了自己的嫩豆腐。
让孙莲心还真有了莫名的快乐悸动,心房颤栗,那种少有的快感是生理反应么?
她羞涩了。
她想配合那厮,捏一把他脊背上富有弹性的肉,但欲动又止,又有些欲罢不能,为了报复那厮,她搓背的手劲儿狠了一些,把莫之叹搓得生疼。
莫之叹咧嘴发出了惨烈猪叫:“轻点儿,杀猪啊你?”
浴室里一对鸳鸯正在蠢蠢欲动的时候,门口传来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咔嚓,咔嚓。
孙莲心一听,浑身打个激灵,顿时吓坏了。
她想,完蛋了,完蛋了,宇宙就要塌陷了。
开门锁的声音是不是莫之叹的爸爸妈妈突然回来了?
两位老人回来了,看见他们男女同浴,会作何感想?
会不会说他们孙家的家风不好?会不会埋怨她不矜持,没过门就做出如此出格的有伤风化的行为,让她情何以堪。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
“你爸你妈回来了,怎么办?”孙莲心眼神慌张,惊恐万状。
“回来了正好,等一会儿我们给他们把孙子抱出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惊掉他们的下巴,哈哈哈……”莫之叹那厮没事儿人一样,没正经地吐骚口。
他想,爸妈回来正好,撞上他们双双鸳鸯浴,他们两位老人家会满脸乐开花,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不再愚钝不开,灵性大开,有本事勾引到别人家的漂亮姑娘,会做风流韵事,不愁以后抱不上孙子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惊恐万状的孙莲心,还是一个有羞耻心的好姑娘,她可没有莫之叹那么泰然冷静,扔掉莫之叹,手脚忙乱地穿衣穿裤。
穿好衣裤,就本分了,就被文化那厮包装了。
“慢!”镇静自若的莫之叹制止了她的手脚忙乱,想起了什么,小声笑着说,“是对门,没事儿。他们家每次开门,都会弄出很大的动静。”
“吓死宝宝了。”孙莲心捂捂自己起伏不定的酥胸柔怀,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儿,有我呢,我是你的保护神。”莫之叹看着惶恐不安的孙莲心说着,说话时,他看见了孙莲心性感妖娆的嘴唇,突然春心荡漾,想忘情地趁此环境动乱之际,趁火打劫,就要亲吻孙莲心。
“真恐怖,跟当年看见袭击我的刘一郎那样恐怖……”孙莲心说出这句话,很是后悔,后边的话就打住了。
这句话就是惹祸的根苗,伟大的宇宙被这句话逼得改变了飞行轨道。
莫之叹刚要亲吻孙莲心的时候,这句话让莫之叹想起了当年刘一郎制造的“艳吻门”事件,他的情绪陡然败坏,没有了亲吻孙莲心的欲望,让莫之叹万分懊恼,恨不得把刘一郎那厮杀了才解恨。
你丫这不是糟践了老子吗。
他常常恐惧跟孙莲心接吻,都是刘一郎那厮害的,每当想起那厮,他就没有了跟孙莲心接吻的欲望,心里就泛呕。
“你怎么了?”孙莲心看莫之叹铁青着脸色,淡声问道。
“没事儿,搓背吧。”莫之叹口吻很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