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特说着,就打电话给外边待命的伙计,让他们把车开了进来。
这时,一直被我们遗忘的金大龅牙,终于被文斯特回忆了起来。
他转身看着金大龅牙,突然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说,一边走过去非要同金大龅牙握手:“我记得阿倍宗纯也邀请你了,这不,你就坐我车吧,正好路上和我聊聊,这三个瓷瓶的事。”
金大龅牙闻言,苦笑了一声:“就怕你这大老爷不让我说。”
实际结果也确如金大龅牙所说,文斯特压根没给他发言的机会。在上车后,文斯特就直接掏出了一台笔记本,进入了个网页浏览起来。
我本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可被满页面的希腊文给劝了退。而再看后边的金大龅牙,发现他早已闭上了眼睛。
好吧,我现在是没机会听瓷瓶的故事了……
等我们到达了位于紫荆城旁边的北京饭店时,正好是七点五十。
临下车时,文斯特突然问起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我满腹狐疑的摇了摇头。
正奇怪时,我已经走进了饭店。
“金桑,还有这位先生。”那阿倍宗纯早已在大厅内等候我们多时了。
等他望见了我时,不知为何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先生,这位是你的伙计吗?”
“不是,是朋友,不介意吧?”文斯特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
“不介意不介意,先生的朋友就是我阿倍的朋友。”阿倍宗纯说罢,将我们迎进了顶楼的包房。
电梯里,文斯特突然戳了戳我:“你的衣服,哎。”
我的衣服,我看了看我的沙滩裤和短袖……
……
包房里,除了我和文斯特还有金大龅牙以及阿倍宗纯外,两边还立着阿倍宗纯和文斯特的伙计。
阿倍宗纯看了看我们,莫名的笑了:“我知道大家都是京城数一数二鉴定古董的高手。特别是这位先生。”他看向了文斯特,“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龙,文斯特·龙。”文斯特淡淡说道。
“文桑,久仰久仰。原来是身在希腊的世家大族,文斯特家族。”阿倍宗纯嘿嘿一笑,“在下是阿倍家族阿倍仲麻吕的后人,同时也是大法师一休宗纯的后代。”
我没想到,着阿倍宗纯这么快就自报了身份。更没想到,他真是一休宗纯的后代。
我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他是否知道盒子的事情。可今晚的主场显然不是我的……
“没想到阿倍君家世如此显赫,我文某人是自叹不如啊,失敬失敬。”
“哪里的话,不瞒文桑说,我和文桑原本就是一路人。”
“不知道阿倍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倍宗纯哈哈一笑:“鄙人有一物,文桑看一眼就知道了。”
说罢,阿倍宗纯拍了拍手,旁边他的一名伙计便手持一手提箱子走了上来。
阿倍宗纯接过箱子,放在桌子上打了开来,里面除了有那个龟甲外,还有一枚我有些眼熟的东西。
“这是……外派令牌,这应该是……”文斯特激动了一下,呢喃道,“西域窥宝判官”
“不错,正是如此,我的先祖阿倍仲麻吕,和你们打过交道。同样也被册封成了你们的一员。”阿倍宗纯一脸得意的看着文斯特。
“这家伙还能是西域窥宝判官”我小声的凑在了文斯特旁边问道。
“应该是……”文斯特一时说不出话。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闻言,我头一瞥,发现阿倍宗纯在看着我。
我哈哈一笑:“我么,我只是个粗人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叫王昊。”
“王桑,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鄙人觉得你很面熟。”阿倍宗纯用一种看不透的眼神望着我……
“有么,那敢问阿倍君在哪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