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较为平坦的地区,荒草可挡不住他们骑兵的冲锋。
“杀啊!”
叛军的骑兵就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样,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朝着清河军的扑去。
清河军的弓兵们面对冲过来的叛军骑兵,他们依然沉稳的放箭,将一个个叛军撂翻在地。
叛军的骑兵气势如虹,他们挥着战刀,平端着骑枪,他们双眼泛红,要将这些敌人碎尸万段。
“腾!”
“腾!”
可是叛军的骑兵就要冲到清河军弓兵跟前的时候,突然草丛里又有无数的排木腾起,那尖锐的一端斜指向了他们。
“唏律律!”
有叛军的骑兵想要勒住战马,可是高速疾驰的战马压根就短时间内停不下来。
叛军骑兵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狠狠的撞了上去,然后自己的身躯被穿透,留下了一个个的血窟窿。
与方才如出一辙,叛军不断的被木排贯穿,面对那尖锐的排木,仿佛就是死神的召唤一般,叛军骑兵不断的死伤。
在死伤无数后,他们总算是勒住了战马,可是清河军的骑兵就站在排木后边对他们近距离的直射,叛军的骑兵感觉自己要疯了。
一队千余人的叛军骑兵从排木的缝隙中穿插了出去,斜刺里杀向了清河军的弓兵。
只要他们冲到了跟前,必定能够砍瓜切菜一般的将这些敌人斩杀殆尽,以报血仇。
可是不多时这些叛军骑兵就马失前蹄,一个个被折断马蹄的战马给狠狠的甩飞了出去。
原来在这一片区域内,不仅仅隐藏着许多阻挡骑兵的排木,而且还有许多的陷马坑。
这些叛军的骑兵从陷马坑上策马疾驰,自然一个个被摔飞。
那些滚落在地的叛军骑兵一个个被摔的七晕八素,许多甚至骨头都断裂了。
“杀啊!”
叛军的骑兵一个个痛的满地打滚的时候,周围的荒草中响起了震天的喊杀中,身披伪装的清河军弟兄宛如“野人”一般,突然的杀出。
面对那明晃晃的战刀,滚落马下的叛军士兵被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可是清河军弟兄手起刀落,将一名名叛军骑兵斩杀。
四周的排木已经限制了叛军骑兵的冲锋,在清河军箭矢的打击下,叛军的伤亡那是直线上升。
可是毕竟清河军的箭矢有限,在对叛军造成了极度的混乱和恐慌后,万余名手持战刀,刺枪,长矛的清河军弟兄从四面八方扑了上去。
在这样地形平坦的地区,步兵对阵骑兵,往往都是失败告终的。
可是现在叛军骑兵被限制住了速度,他们骑在马背上,完全就是成为了活靶子。
面对无数捅过来的长矛,叛军的骑兵不断的挥舞着兵器格挡,可是很快就浑身血窟窿的被挑翻马下。
清河军的弟兄长矛捅人,战刀砍马,在娴熟的配合下,限制了速度的叛军骑兵集团就像是剥洋葱一般,一层层的被削掉。
“撤退!”
“撤退!”
叛军的副将也是心里憋屈无比,在这么平坦的地方,他们竟然被步兵给阴了。
前方和左右两翼都是排木让他们无法冲锋,清河军步兵冲上来和他们绞杀在一起,他们的骑兵威力压根就发挥不出来。
骑兵的优势就是高机动能力和冲锋能力,现在他们被压缩在狭小的空间内,转身都空难,面对扑上来的清河军步兵,只能被动挨打。
在副将的命令下,叛军骑兵虽然心里万分不甘心,只能纷纷的调转马头,试图先撤一段路,拉开距离后再冲锋。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来的路上,清河军的弟兄方才已经撒满了铁蒺藜。
叛军的骑兵策马回撤,面对来路上哪密密麻麻的铁蒺藜,叛军气的想要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