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兵团长雷鸣在马背上行了一个军礼后,旋即策马疾驰离开。
很快,马蹄声轰隆,大批的清河军黑衣骑兵就绕到了南方军大营的西侧。
守卫南方军大营西侧原本有南方军三个营,差不多五千多兵力。
可是随着东侧吃紧,大多数的兵力都被抽调过去阻击清河军步兵进攻了。
现在留在大营西侧的兵力仅有千余人,他们守在这里,也仅仅只有象征性的作用了。
看到大批的骑兵出现在大营西侧外,南方军负责西侧的那名参将也是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快去告诉少将军,西侧出现大批的贼军骑兵!”
“快,快去!”
看到自己身旁的亲兵反应慢,参将也是一脚踹了过去。
亲卫连滚带爬的奔向了东侧指挥台,而清河军骑兵已经朝着他们大营西侧扑了过来。
“准备迎战!”
南方军参将看到轰隆隆卷起漫天烟尘扑来的清河军骑兵,声音都在打颤。
守卫大营西侧的南方军士兵们也都紧攥着兵器,弓兵也在弯弓搭箭。
大队清河军骑兵靠近了大营西侧,这些清河军骑兵们沿着西侧的栅栏掠过,一支支凌厉的箭矢朝着南方军营地倾泻。
“噗噗!”
“啊!”
守卫的南方军士兵还以为清河军骑兵要蛮冲,谁知道一片箭雨袭来,顿时死伤一片。
又一波清河军骑兵扑上来,又是一阵箭雨的洗礼,大营西侧的栅栏和帐篷到处都扎满了箭矢,宛如刺猬一般。
南方军那稀稀拉拉的弓兵虽然也射箭反击,可是很快他们就受到了重点关照。
当第四波清河军骑兵扑上来的时候,他们靠的更近了,冲到了栅栏旁边。
他们甩出了拴着铁钩的绳索,然后挂住了深深嵌入泥土里的栅栏木桩。
“驾!”
他们拽着绳索策马转身,在战马的拉扯下,绳索迅速的绷直。
马鞭扬起,战马在嘶鸣着,在南方军士兵惊恐的目光中,他们嵌入泥土里的木桩栅栏带着泥土被拽出。
战马拽开了栅栏,在不远处严阵以待的清河军骑兵呼喝一声,宛如潮水般扑了过来。
“快,列阵,列阵!”
营地的防御被拽开了百余米的空档,看到骑兵扑过来,守军参将也是面如土色。
当惊慌失措的南方军士兵举着盾牌刚扑倒缺口,还没来得及列阵,清河军骑兵已经宛如一股黑色的风暴席卷而入。
“轰隆!”
在巨大的撞击轰隆声中,南方军士兵们一个个被撞的倒飞出去,还没落地就口鼻流血,骨头都碎裂了。
“杀啊!”
清河军副兵团长雷鸣亲自率领骑兵宛如刀子般从南方军的营地西侧切了进去。
战马疾驰,无数的帐篷被踏翻,紧急调往西侧的两千南方军士兵一个照面就被杀的四分五裂。
看到清河军骑兵从西侧攻入了营地,少将军罗靖转头望去,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满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