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失败还是在鲁阳行省的鹰嘴峰,那一次折损了两千精锐不说,自己还被俘虏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这一次是故技重施,但是秦烈觉得清河军总不能每一次都那么小心翼翼吧。
清河军白日里打了胜仗,现在说不定现在正骄傲自满,他现在搞夜袭,成功的概率应该很高。
然而让秦烈难过的是,他信心满满的想要对清河军近卫旗团展开夜袭,但是他们的部队刚开出营地,清河军那边就知道了。
清河军在陈子昂的影响下,格外的注重情报和斥候的作用,虽然是夜间,但是他们依然派出了不少的斥候在监视民军营地。
而且近卫旗团的营地周围也是明哨暗哨和游动哨结合在一起的,防备森严。
秦烈以往夜袭攻击的都是那些乌合之众的起义军,那些起义军本来就是一盘散沙,自然很容易被秦烈钻空子。
但是秦烈现在面对的可是一支陈子昂打造的正规军,想要夜袭,可不那么容易。
当民军的夜袭部队还没抵达近卫旗团营地的时候,清河军悍卒们已经张网以待了。
结果可想而知,当民军部队大呼小叫的杀进了清河军营地的时候,突然四周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成群结队的清河军从四周杀出,民军惊慌的交战,自然不是对手。
最惨的还是去偷袭清河军骑兵部队的那一路民军,他们刚到骑兵部队营地外围,滚滚铁流就朝着他们碾压而去。
在冲天的火光中,一名名骁勇的骑兵从黑暗中跃出,泛着寒芒的刀光闪过,无数的民军士兵脑袋落地。
秦烈看到了远处清河军营地的火光,也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和兵器的碰撞。
他站在哨塔上远眺着清河军的营地,觉得清河军遭遇突袭,这次应该损失惨重。
但是很显然,秦烈高兴的实在是太早了,因为远处的民军部队正在遭遇一边倒的屠戮。
清河军营地附近的喊杀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消停下来,而因为天太暗,秦烈也看不清楚,只能焦急的等待消息。
可是他一直等到天蒙蒙亮,去偷袭的部队也没传给消息回来。
“怎么搞的,派人去问问。”
秦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偷袭的部队是不是已经占领了清河军的营地,怎么没动静了。
但是秦烈派出去的人也石沉大海一般,一去就没有回来。
天亮后,秦烈已经坐立不安了,甚至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当秦烈准备再次的派人去查探消息的时候,清河军的骑兵部队轰隆隆的开了过来。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民军营地顿时如临大敌,大批的民军士兵刀剑出鞘,纷纷的奔到了寨墙附近,准备迎战。
可是清河军的骑兵并不是过来进攻的,他们每一个人的马背上都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
他们奔到了民军营地前的时候,将这些鲜血淋漓的脑袋扔了过来,很快就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嘶!”
看到那堆积如山的首级,秦烈也是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派出去偷袭的部队,竟然被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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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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