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虽男风极盛,但如此亲密的动作,对于普通男人而言,那是要命的。
秦宓惊恐后退,额头上出现冷汗,匆匆点头。
这家伙好男风,难道看上我了?这真是个糟糕的事情……马孟起又不在,早知道让他来了……秦宓脑子里炸开了花。
“来人,安排秦子敕住下。”
蒋义渠也似意识到不对劲,急急摆手。
秦宓一听更慌了,整个人都在哆嗦。
但身兼要任,又不好回绝,心中阵阵悲痛:为了大业……也罢!
秦宓被带了出去。
大帐中只剩下蒋义渠一人。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浑身一个激灵,而后在身上擦拭起来。
“恶心!”
“恶心!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做出如此恶心的动作?”
“啊!”
他抓住了头发,道:“太痛苦了!这他吗太坑了!”
“从来没有派上过用场,彻底消失之前还把我兄弟给带走了。”
“啊~”
他跺了跺脚,又忍不住打了个兰花指:“讨厌!”
两个立在门口的护卫一脸骇然:“将军。”
卧槽,还有人在……蒋义渠一愣。
还好,这两人是他收养的孤儿,绝对的心腹。
蒋义渠一挥手,道:“你们退下,以后不用来了,换两个女的来!”
“将军不是不近女色吗?”一人问道。
那是我进不了啊……蒋义渠内心洋起悲伤,道:“这不用你们管,退下!”
“喏!”
夜里,蒋义渠安排了夜宴。
“以后都是同事,关系得提前打好啊。”
所以,蒋义渠把秦宓给请了过去。
秦宓听到都要哭了。
去蹋顿那他都不带慌的,蹋顿拔剑他都没带怕的。
问题是这哥们玩枪啊!
“为了大业……”
秦宓含着屈辱和泪水,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了蒋义渠大帐。
深夜,帐内,灯盏,烈酒。
两男对坐。
秦宓瑟瑟发抖。
蒋义渠又像白天一样,神经质般自顾自的说着,秦宓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只有被插的份。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为何,蒋义渠说的话,很多是他听不懂的。
“算了,事已成定局,过去就过去了。”
“从来没想到,历史上真的会有挂壁,还让我碰上了!”
蒋义渠端起酒杯,走到秦宓身边,搭住了他的肩膀:“来,走一个!”
秦宓整个人都不好了,被蒋义渠突然肉身接触,浑身绽起鸡皮疙瘩:“将军,走不得啊!”
“怎么走不得?”蒋义渠醉醺醺的问道。
“我……我有……”秦宓脸涨的通红:“我有痔啊!”
“噗!”
蒋义渠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你特么想哪去了?
大帐内的气氛,登时尴尬了起来。
大营之外,却来了一彪人马。
曹休护送着张松,到了。
“先生且去,我就在这营外等你。”曹休道。
张松连连点头,嘱咐道:“蒋义渠对齐王很是忠心,心思不可揣测,将军切不可弃我而去啊!若情况有变,还要您搭救。”
“先生放心,只管去吧。”曹休笑着点头。
张松鼓起勇气,带着随从走入大营。
一步三回头,看到曹休正带着人马立在营外,于黑夜中招手。
这才心安不少,深吸一口气,往里走去。
张松背影一消失,曹休将手一挥:“走!”
“将军,不等他?”
“等个屁,如果蒋义渠投诚我就来接他。”
“蒋义渠要是杀他,我站在这不是欠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