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啊……”蔚然低低笑了一声,他主动牵住染白的手,耐心的解释:“我会处理好。”
“问题是不用你处理。”
两句话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不假思索的落下。
气氛一时间陷入某种僵持的冷凝中。
蔚然抬着眸看她,那是一种仰视的姿态,在潜意识中给人一种虔诚而臣服的错觉,很易安抚人,令人心软,他神色始终是斯文的,平和的,却又像是隐匿着风雨欲来的深色天空,在静了少顷之后,蔚然对染白笑了笑,带着点温软的意味,轻声问:“那小朋友想怎么处理。”
“先生不清楚吗。”染白盯着他看,陷入青年的视线中,温柔的令人沉沦。
修长青年单膝半跪在她面前,从下颌到颈线,以至肩胛骨的弧度绷得冷硬,背脊挺得像是漂亮的弓,随时会绷断的弦,眼神里藏了点令人不安的情绪,可却又一如既往的温柔蛊惑,令人怀疑那瞬间的幽暗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我们两个人不好吗。”蔚然从来没有共情能力,也对这世上任何人保持了一种无法察觉的距离感,他声音轻而低,像是在困惑:“为什么一定要有其他的人呢。”
回到国内就代表蔚然好不容易在一个月内建立对外防线土崩瓦解,在单独相处中潜移默化给染白下的心理暗示终止,一切又回到刚刚开始的时候,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在她的身边,占据了他们好多时间。
他不是唯一。
可她是他的。
“先生。”染白说:“不管在哪,都可以这么在一起。”
她不介意。
真的。
“其他人是外人。”法医语气不轻不重:“你不是。”
蔚然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收敛了敛,又很快弯眸笑了起来,带出来点令人感到寒意的缱绻,“我知道。”
他一直知道。
她是他的。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知道,是一定。
“谢谢宝贝……”蔚然单手撑在了染白的身侧,就着那个姿势诡异又浪漫的亲了亲她,说不出来的痴缠,仿佛阳光下五彩斑斓的泡沫,他没让法医看到他眼中的冰冷病态,隐约泛着的血色,几乎溢出来的黑沉。
无论在哪,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
死也一样。
…
夜半,
别墅阳台处,夜风微凉,万物俱寂。
客厅中没有开灯,一门之隔的阳台也是一片昏暗,仅有月光穿过云层,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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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快结束了嗷,新位面它快生了生了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