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绝对精彩。

“那本宫先走了。”程嫣儿没有理由再留下来，她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待到程嫣儿走后，白衣少年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书，那扣在桌面上冷白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之下晶莹如雪，格外好看。

他薄唇轻启，嗓音冷淡：“十二公主很喜欢贵妃娘娘？”

“啊？还好吧，不过今天贵妃娘娘还送我甜品了呢。”被提名的小女孩反应过来，立马笑嘻嘻地说道，白嫩脸颊浮现出来的梨涡看起来甜甜的，特别可爱。

染白看着小女孩的模样，纤薄淡色唇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嗓音很淡，淡到没有任何情绪，“看来十二公主是喜欢了。”

十二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不理解雪衣少年的意思，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多问，只是抱着刚刚宫女捡回来的小兔子，一下一下的顺着毛。

…

“她倒是突然之间对喻白那家伙感兴趣了。”听着一直在暗中监控程嫣儿的暗卫汇报，褚淮冷冷哼了一声，拿着毛笔的白皙手指微微用力。

“那喻白呢，什么反应？”少年天子低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问的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提。

“喻公子态度一如既往。”暗卫答。

听着暗卫这一句话，褚淮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那家伙看起来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对谁都是冷冷淡淡，漠不关心的模样，仿佛这世间一切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要是真的对程嫣儿特殊相待，那还真是褚淮看错了人。

少年天子满意地勾了勾薄唇，他好心情地看着写在宣纸上的字，漂亮眉眼间一贯的戾气都散了些，似是很愉悦的模样。

暗卫不敢揣测君心，只能跪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帝王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