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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年纪轻轻的少女国师,永远都是一副处事不惊,毫无情绪的模样。
“国师请坐。”上官逸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多谢陛下。”年轻国师微微颔首,礼貌疏离中透着古韵贵气。
“既然国师已经来了,那宴会就继续吧。”见染白落座,上官逸这才说道。
只是话里话外隐晦的一点含义,却像是指宴会是因为染白而耽误。
给染白招仇恨值呢。
平静淡然的少女坐在那里,冷白冰凉的指尖不紧不慢的摩挲着酒盏边沿,绅士而优雅。
凤初歌看到染白,视线有一瞬间的停顿。
她自然不会忘记,
这个所谓的国师,就是上次在长安街道给她难堪的人。
想到上次身体不受控制的下跪,
凤初歌的眸色沉了沉,她向来有仇必报,快意恩仇,与这个少女的过节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像是察觉到了凤初歌的目光,皇宴上的那人慢条斯理的抬起眸,漆黑如墨的眸就那么对她对视,眸底墨染般的颜色深不可测,透着寒凉危险的光,像是致命的深渊。
与她对视时间长了,就像是一个人被卷入深海的漩涡,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拉扯进一片深海中。
漆黑的仿佛窥不见丝毫光影的颜色,太过让人心悸。
还没等凤初歌反应过来,染白就已经漫不经心的移开了目光,仿佛落在凤初歌身上只是偶然。
而坐在宴会上的雪衣少女,仍旧清冷矜贵,透着从容不迫的优雅,完全没有刚刚黑暗危险的致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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