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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街道，

“苏白。”一个衣衫破旧的苍老女人，猛地激动喊道，冷着眼神，看着前面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又悲凉的弧度。

染白闻声，眉梢轻挑，漫不经心的转身，看向那女子。

这个衣衫破旧，容颜苍老的人，正是柳如烟。

柳如烟看着俊美慵懒的男子和染白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刺痛了柳如烟的眼。

景云是他的！

如果当时柳家站在景云这一边，那景云一定是她的！

柳如烟脸上留下悔恨的泪水，不是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后悔当初没有早点杀掉苏白，没有站在景云这一边。

对上染白似笑非笑的目光，柳如烟冷笑一声，哑声说道：“我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你是不是很开心？”

柳如烟一步步走进，低声质问：“我的名声毁了，前途毁了，一切都毁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染白低眸，看了看柳如烟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距离，嗓音温和而清冽：“要不，我们先商量一下？”

染白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你离我远一点，再说话？”

柳如烟：“……”

柳如烟蓦地激动起来，“苏白！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满腹心机，利用那个无害的表面一点点算计我，让我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柳如烟的嗓音越来越大，无法控制情绪，到最后直接嘶吼了起来。

“所以呢？”染白歪头，纯净剔透如琥珀般的眼眸看着柳如烟，干净清冽的嗓音带着纯粹的不解。

柳如烟接连退后了好几步，猛地摇头。

柳如烟嫁给了景皓，以一种讽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