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会转移到你身上,你想不死都难!”
“原来如此。”曲嫣轻轻松松的问出了重点,“那也就是说,蛊毒转移之后,司徒公子就会好起来?”
“哼。”拂衣冷哼一声,抿嘴不言。
她就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女子对表哥的感情更深更重。
她父亲和母亲皆都为北狄皇室战死,表哥欠她的,就该以原配之位来偿还!
“但你表哥说,他有办法控制蛊毒,不伤及我。”曲嫣不动声色的继续套话,“他果然也做到了。你看,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你……”拂衣被她这么一说,不禁起疑,“你们当真发生了那种事?表哥宁愿自己变成怪物,也要保你一命?”
“对啊,只怪他太爱我了。”曲嫣耸耸肩,道,“我也没办法。为了我自己能活着,只好让他变成怪物了。”
“你——竟然如此自私!”拂衣愤怒起来,“你既然不肯为他牺牲,你就不要与他……!你这个中原狗贼,你毁了我表哥!”
“他变成怪物,就不能再好转吗?”曲嫣继续探问,“你是下蛊之人,总有办法的吧?”
“没有法子了!这是绝路!”拂衣眼睛发红起来,又恨又嫉,“你害我表哥,我要杀死你!”
“你这么护着你表哥,怎么就不给他解蛊呢?”曲嫣无法理解她的感情,太扭曲太畸形了。
“他只要娶我,新婚之夜与我体内的母蛊相融,自然就能解蛊!”拂衣并不知道自己被套光了话,恨恨地道,“我不惜把母蛊种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想留后路。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你这个中原狗贼,宁可选择一条更可怕的路!”
“那也就是说,除了娶你,与你洞房花烛之外,没有办法解蛊了。”
“没错!”
拂衣脱口说完,忽然发觉不太对劲,怀疑地道,“既然表哥都已经决定走一条绝路,你还问我解蛊的事做什么?”
“我就问问而已。”曲嫣散漫地道,“现在知道你活着也没什么用,我就可以好好折磨你了。”
“你——”拂衣大吃一惊,她又上了这个中原狗贼的当?!
“痒痒药不能浪费,我花了积分……花了钱买的。”曲嫣把还没用完的半瓶痒痒药倒进拂衣的脖子,“你好好享受吧。”
洒完药,曲嫣拍了拍手,旋身离开柴房。
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
司徒大公子若是愿意娶拂衣,那她就会把拂衣放了。
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