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祁风声音冷沉,语气很重。
“还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她的身体太虚了,之前打的针以后不能再打,我前几天特意去见一下师父,师父的意思是,尽量给她药食来补,不要再打针了。”秦淮川冷静的转述着。
但祁风却是半点都冷静不下来:“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她要是在房间里一直昏迷……”
“我的问题,我以为能处理好,也没有注意她的身体,竟然虚成这个样子,可能是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她可能承受不住。”
闻言,祁风不会怪罪旁边的人。
他只会怪自己:“我不该这么说话,是我没能尽到丈夫的责任,平时在家陪初儿的时候,她身体肯定有很多不舒服的时刻,但从来没有跟我讲过。”
说到这,他的心都揪成一团。
明明跟虞初说过,痛就要说出来,不要忍在心里。
可从小到大跟白惠生活在一起的习惯,让她总是对疼痛的容忍度格外的高,在她看来,可能是怀孕过程中会出现的小痛小病,她就没有说。
才会导致,这几天阵痛厉害,早上竟然一直没有醒过来。
还是祁风去机场把谢长安带回来之后,准备手术之前的空隙,实在太想虞初,就想打电话过去问一问。
毕竟已经中午11点多,平时虞初醒得很早,保留着当老师时的习惯。
可他没有想到,打过去的三通电话,竟没有一通是接的。
他立马察觉到不对劲,给顾北笙打去电话。
刚好秦淮川也在南岸居,两师兄妹一起接的电话,一听到虞初半天没接祁风的电话,顾北笙直接闯入虞初的房间。
打开门一看,虞初躺在床上未醒,呼吸声缓得可怕。
秦淮川把脉看了看,才发现虞初是昏迷。
秦淮川跟顾北笙一起想了一堆法子,才柔和的把虞初叫醒,检查完身体之后,才知道虞初这些日子,一直在忍受着痛苦。
搞清楚来龙去脉,才跟祁风打电话。
秦淮川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你不用太担心,傅哥那边,你不是帮他做完萧小姐的手术,就可以回来了么?这几天小师妹陪虞初睡,她一有问题,小师妹会照顾好她的。”
闻言,祁风喉咙动了动,对于小师妹跟秦淮川,他还是放心的。
但心里,止不住为虞初担心,他犹豫了很久,问道:“生孩子这方面的事,我不太了解,你有空帮我问问小师妹,能不能让孩子早点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