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首战如此轻松取胜,自从进入肖陵郡便开始小心翼翼的司徒旗不由得得意起来,在众多偏将和侍卫的簇拥下,司徒旗昂首挺胸的走进要塞之内。
边向里面走着,他边问道:“此战我军的损失如何?”
一名偏将回道:“禀将军,伤亡不足千人。”
“恩!”
“另外,我军歼敌二千四百余众,俘获敌军五百余众。”
“好。”司徒旗笑道:“派人把俘虏全部押回河西,交由大王处置。”
其实区区几百名宁军俘虏,司徒旗身为一军统帅,完全有权定夺是杀是放,之所以要押送到唐寅那里,主要是为了向唐寅表明,自己首战成功,不辱使命的旗开得胜。
他是全军统帅,他的命令再荒谬,下面人也得无条件的执行。众偏将们互相看看,随后齐声应是。
“将军,我军还抓获一名宁军的兵团长,是否也一并押送到河西?”
“哦?”司徒旗没想到竟然能在这样的小要塞里捕获一名敌军兵团长,这可是意外收获,他两眼放光地说道:“把他带回来,让我先见见!”
“是!将军!”
时间不长,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宁军将领由数名风军士卒押解过来。
把那人推到司徒旗近前后,左右的风军连踢带踹,没好气地呵斥道:“跪下,快跪下!”
那名宁军兵团长本还想装出一副有骨气的样子,硬是不跪,但在风军士卒的拳脚相加下,骨头很快就软了,无力地跪倒在地,他举目眼看自己正前方的司徒旗,沉哼一声,将头一扭,冷冷说道:“今日本将落入尔等风贼之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
“小子,你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还敢嘴硬!”旁边的风军士卒一记老拳打在那名兵团长的脸上,后者闷哼一声,险些趴到地上。
见下面的士卒不依不饶的还要动手,司徒旗不满地沉吟了一声,喝退士卒,然后走上前来,含笑说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啊?”
“本将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史杰是也!”
“哦!久仰久仰。”司徒旗哪里知道史杰这么一号人,他只是客气而已。
“如果不是林翰害我,我今日岂能被尔等所擒?罢了,既然落入尔等之手,就直接点,赶快杀了我吧!”
史杰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却让司徒旗心中一动。
林翰害他?林翰不是郡首吗?为什么要害他?
司徒旗眼珠转了转,向左右士卒挥挥手,说道:“把史将军的绑绳解开。”
听闻这话,别说史杰愣了,就连周围的天鹰军将士也都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见众人久久未动,司徒旗装模做样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松绑绳!”
“是……是!将军!”
士卒们满脸的莫名其妙,走上前来,将史杰的绑绳挑断。
司徒旗拉起跪地的史杰,正色道:“史将军,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何必要象有血海深仇似的?我敬史将军是条汉子,不会难为你,不过,有几个疑问想向史将军请教。”
看得出来,眼前这名将领是这支风军的统帅,他对自己如此客气,反而让史杰有些不知所措。后者狐疑地起身,看向司徒旗,既然人家客气,他也不好再无礼,他问道:“不知将军有何疑问?”
“如果本帅未记错的话,林翰是肖陵郡的郡首吧!”
“没错!”
“难道你二人有过节?不然为何说是他害你?”
“哼!他若不是存心害我,又岂会只给我区区三千人来镇守这座无关紧要的小要塞,来阻挡数万之众的贵军?”史杰说话时,拳头都握的咯咯直响,身子也在剧烈地哆嗦着。
是啊,这座小要塞,还真就看不出有什么战略价值,看其城防和里面设施的陈旧,似乎都是荒废许久的,让一名兵团长率领三千人镇守此地,等于是把他望火坑里推,说白了,就是让他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