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姐那信息,是用暗语说的,我那时候也没好直接说出来,毕竟这事有点那啥,她得参与但是牵扯太深总不是啥好事,又不像我俩,我有我姐姐,你有你父亲,不参与那是不可能的。”一边这么说着,墨青衫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
“找我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找你应该是为了天问,只是温柔乡往往葬英雄骨,三年温柔乡,现在你还能不能用出来还是两回事。”
听了郑瀚这话,墨青衫摇了摇头,很是有些无奈“天问天问,实则是问天,天道无情,问天一样需无情,三年温柔乡,百年烟火气,要想天问,应该是难上加难。”
所谓天问,实则推演之术,此前墨青衫开坛演法,凡有所求,百演百中,所以才有了那算无遗策,计压京都数年的青衫客,也就是炎君和风暴,舍得坏了这天问的本事,也想让自家弟弟幸福,有人暗中出手也被炎君牢牢镇压。
“嘁,一群没多大本事却天天暗戳戳想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若是你天问在身,他们连在你面前出手的胆子也没有,说来也是赶巧,若非碰上魔神入侵这种事,他们刚一现身,就会被炎君全数屠灭。”郑瀚撇了撇嘴,话语中尽是鄙夷之色。
只是墨青衫却不当回事,他只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只是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就算天问不在身,就算姐姐不在,收拾他们也不难,想必是有些人在背后撺掇,想要借我,来打击我姐姐姐夫罢了,之前一战,纠缠魔神直到君王来缘,名声大震之时,宵小自然也不少,若不是为了让那孩子从这件事里洗去身影,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这件事,只是到是有些亏欠你了。”
“咱哥俩不用说这些,再说了,他们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回头少说也要给他们剪掉几条腿,这属章鱼的吗?腿多了不剪掉,就容易生事。”郑瀚摇了摇头,嘴角绽放起丝丝血腥,似乎饱含着阵阵杀意。
“人倒也不是杀不得,主要是不能为我们所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亡于国运之下,到时候除非君王亲口定是非,否则没人能将其洗白,只是国运鼓荡也是颇为不易。”墨青衫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青石桌??脸上露出了阵阵思索之色。
“国运?好大的手笔,不是我说啊老墨,你上来就用这种大手笔,就是炎君也没有动不动国运……”郑瀚话音未落,就看到墨青衫抬起手来,一座神山虚影在其身后扶摇而起,在那神山之上,无数金色龙气环绕,身穿金色皇袍的帝皇手捧玉玺,站在那五色祭坛附近。
而紧跟着,一丝皇道龙气从城中飞来,缠绕在墨青衫拳上,让那一拳平添了几分威力。
“始皇破六国,方才华夏一统,我虽然不能直接利用国运,但借着始皇帝的一丝幻影,勾动国运却是不难,那蝇营狗苟之辈,多有害国之迹,面对国运毫无疑问会被碾压成渣。”墨青衫淡笑,仿佛智珠在握,一身青衫裹身,谈笑间,隐隐有樯橹灰飞烟灭之气势,这才像是坊间流传的青衫客。
“好一道霸气绝伦的拳法,你确定要这一次把那群宵小尽数屠灭?也好,以后就没有人总盯着咱们了,有那群人天天待着,总感觉有些不够劲。”郑瀚抬头,向着屋外看去,目光中杀意滚滚翻腾,似乎要将话里那几人斩杀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