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在木兰说的话，还算数吗？”大福晋声音很低，即便有楚娴暗中帮忙，还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此刻虚弱地很：“我们之前说好的，我生了孩子，一定会好好孝敬你。四弟妹，我还记着呢。”

她拉了拉楚娴的手，先前生产时那种神奇温暖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她总觉得那不是错觉。

先前她都晕过去了，如果不是四弟妹在她身边，她此刻已经难产而死了吧。

“四弟妹，以后这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好好孝敬你的。”大福晋握着楚娴的手，声音微弱但一遍遍重复着：“如果不是你在，我们娘俩就要天人永隔了。你就是我们娘俩的大恩人。”

“大嫂，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真的没做什么。”楚娴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暗戳戳干了什么，只是展开自己娇弱的掌心握住大福晋的手指：“大嫂吉人自有天相，又有老祖宗在身边庇佑着，这才逢凶化吉。”

“我不管，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我哪还有力气生孩子。”一想到惠妃对自己的态度，大福晋就想哭，越发觉得楚娴好。

楚娴只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嫂，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如先好好休息？”

想了想楚娴又提醒道：“老祖宗很关心你，亲自来坐镇，就是怕你有危险。”

大福晋终于发觉到自己对楚娴强烈的感激放在皇家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总算恢复了些清明：“等我出了月子，就去给老祖宗磕头。”

只是嘴上不说了，大福晋看向楚娴的眼神里，还是满满的感激。

楚娴甚至觉得，如果她不阻止，大福晋只怕是要埋头在她怀里哭一场了。

事实上，刚才她握着她的手，头歪在她身侧靠着时，距离埋头在她怀里哭也没差多少了。

楚娴给大福晋喂了小半碗补汤，看她情绪安定了许多，脸上疲惫之色尽显，给她盖好被子让她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胡嬷嬷已经把小皇孙洗干净包好，抱到外间给众人瞧。

楚娴从产房出来的时候，正听着惠妃有些得意地冲众人显摆。